送上门的王妃

吴眉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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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谨代表南科大的45名同学,问问教育部,钱学森也问过,现在的大学怎么了?现在为何没有学术大师了?我还能在大学学到什么?朱清时校长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时间在流逝,内心很纠结。

    我知道,能考上大学,几乎是所有年轻人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我梦到了清华大学那庄严的大门,气派的“真维斯”楼,以及里面“光溜溜的屁股”。有钱人摸摸这个看上去还比较光滑紧翘性感的屁股,说:好,开个价吧。我真的很郁闷,刚刚被故宫“撼”翻,这次又被清华雷倒,既然有了“真维斯”楼,那等我进清华,是不是要在“杜蕾斯”楼、“苍井空”楼、“花花公子”楼……里面上完我的大学?!当学术和道德都沦为向钱看的时候,龙的传人还是龙吗?那是龙虾,有钱人的美味,我这穷n代,能消费的起吗?时间在流逝,内心很纠结。

    我才发现,不是我上了大学,而是大学上了我,这就是我最大的感受……

    我内牛满面,激动的握着他的手:大师兄,你是好人哪,谢谢你提醒我,让我做好了被奸的心理准备。

    我终于明白了,不管我上,或不上,大学都躺在那里,不伦不类。

    不管我喜欢,或不喜欢,高考必须要参加,不增不减。默然,无奈。

    时间在流逝,内心很纠结。

    看着宁可坐在宝马车里哭的女一代,看着弹钢琴激情八刀的男一代,我彻底茫然了,我仰望星空,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苍然而泣下。

    如今的大学,精神倒了,向金钱磕头了,拜金了,这样的奴才嘴脸,我怎能相信教育出来清清白白堂堂正正挺直脊梁顶天立地的学生?

    “让奴才教育你的孩子,进去的是人才,出来的只能是奴隶!”

    时间在流逝,内心很纠结。

    在这操蛋的年代,看着这操蛋的时间在流逝,我还在苦苦的思考:上,还是不上,这个操蛋的大学?

    ……铛铛铛,交卷了!

    我一脸稚气的问监考老师:我还没考虑好呢,能不能再给点时间呀。

    得到的回答是冷冰冰的一句话:这么长时间干嘛去了?

    没写完,0分!

    ……

    其实我想对老师说:上还是不上大学,纠结的不是我一个人,而是十三亿中国人,只是我说了而已。我和他们都坚信,随着时间的流逝,中国的高考以及教育制度,一定不会让大家再纠结的。

    ………………

    挥毫而就,小楷端正,交卷了。

    琅邪王拿起来,仔仔细细地看,半懂不懂--但是,意思很明确,从古到今,汉字的形体演变很巨大,可是,所代表的意思,一直是根深蒂固的。

    他吃惊地看着她:“甘甜,你居然敢这么写?”

    琅邪王自言自语:“写这个东西的,可真是个人才。”

    谁说不是呢?

    甘甜其实也不是完全写不了八股文,但是自认,无论自己怎么写,都比不上这个所能表达的意思了。

    所以,就暂时厚颜无耻地复制一把吧。

    本来是要署名的,至少可以在古人琅邪王哪里给他宣传吹嘘一下,无奈,那是无名氏的。她找不到出处。

    琅邪王兴致勃勃:“甘甜,写这个东西的原作者在哪里?”

    “干嘛?”

    “本王要把他找出来,许他当一个状元。”

    甘甜哈哈大笑。

    “等我乘坐时光穿梭机去帮你找找就知道了。不过现在,王爷,你还真是见不到他。”

    这些日子,段雪梅总觉得心里惴惴不安。

    王府里前前后后送来了好几批美女,都是清秀可人,二八芳龄的处女。并非是人们想象的那种风骚歌妓,相反,好些还是一些名门望族的淑女。

    虽然,并没有人告诉过她,王爷即将向天下宣布喜讯的事情,可是,凭借女性的直觉,以及这么多年在豪门世家长大的经验,她也隐隐猜出,王爷是要开枝散叶了。

    这些女人来的目的,不光是为了服侍王爷,也是为了生儿育女。

    可是,需要这么多人么?

    如果他愿意,王府里早已有了随时可以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

    她在王府里,一半是喜,一半是忧。

    这些日子,王爷一直留在王妃的院落。虽然说,上上下下都知道,王爷是为了感谢王妃充当人质受的苦和累,所以故意高姿态的弥补;可是,某一日,她得到消息,说王爷竟然曾经留在王妃处过夜。

    一个男人留在女人的床上过夜,这还能发生什么?

    那一刻,她几乎连心都碎掉了。

    可是,能说什么呢?

    人家是王妃,是正妻,难道小妾还敢去干涉正妻的自由?

    法律没有赋予她这个权利。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一次,才是真正的危险来了。

    而且,这危险,是她根本不可抗拒的。

    所幸,这些美女们也到了。

    按照昔日的惯例,美女们的侍寝问题上,琅邪王虽然不至于到了翻牌子的地步,但一般都是段雪梅有意无意的安排的。

    今日王爷心情高兴了,想要那个啥了,一般都是她使个眼色,或者有意无意地提点几句,但凡跟她关系好一些的,也就有机会了。

    可是,现在,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再安排任何人了!

    必须是自己亲自出马。

    第一个率先生下王爷的儿子。

    可惜的是,琅邪王很长时间都不露面了,别说侍寝,她连看到他的机会都很少。不但她,别的妃嫔那里,王爷也不见踪影。

    他没有新欢,也没有旧爱。

    万一要说有的话,那就是留在王妃处。

    几乎每一天都会去报到。

    段雪梅在惶恐不安中暗自揣测,难道哪个不贞的女人,真的利用她那些可怕的手段迷惑了王爷?

    对了,那个女人怎么说的?

    处女膜修补术--

    看看吧,正经女人,怎会说出这样可怕的话来?

    如果让她先生下了琅邪王的儿子,这可怎么办?

    此念一起,段雪梅几乎坐立不安。

    她心生一计,这一夜,便设宴宴请琅邪王。

    琅邪王无可无不可地赴约。

    他也不是没有目的,当然是来看看那些缙绅们所送来的美少女。

    这一夜的风情,如此曼妙。

    美少女们轻歌曼舞,装扮得美轮美奂,一个个露出了万种的风情。

    三杯热酒下肚,浑身就燥热起来。

    男人嘛,最是荷尔蒙的动物了,何况,这是自己的合法妻妾,用不着客气,更谈不上什么贞洁不贞洁。

    琅邪王趁着三分酒意,搂住了一个怯生生的美少女。

    琅邪王搂住美女,正在*的时候,有人施施然的进门来。

    她可真不是故意来打扰琅邪王的雅兴的,但是,当然也不会猜不出王爷到底在干什么--只是,没有料到他动作这么快,场面这么香艳。咳咳咳,清清嗓子,儿童不宜的镜头,最好还是不要继续下去了。

    左右一看,妈呀,是正宫娘娘--王妃。

    王妃这一病,拖延了两三个月,天天在王府院落里,哪里也不去。如今一露面,众人都震惊了--天啦,这就是传说中那个饱受折磨,容颜尽毁,卧床不起,从此一蹶不振的苦命女人?

    传说中,她简直就是个苦守寒窑,辛苦不堪的劳动模范王宝钏。

    可是,可是!!

    这个女人呀!!

    她哪里有半点王宝钏的范儿??

    她穿着绿色的崭新的春装,外面披着无比华丽的雪白狐裘,头上戴着同色系的长长的皮毛,就连手腕上,也是一只碧绿清脆的玉镯。

    她脸色雪白,双眼乌黑,大病早就痊愈,身子骨也显出了精神,又那样的养尊处优,吃好喝好。

    这女人!

    这女人--这个劳动模范--

    竟然如此的光彩照人。

    所有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她的身上。

    就连琅邪王的目光,也醉醺醺的从美少女身上到了她的身上。

    脸上竟然一阵发红。

    甘甜似笑非笑:“王爷,没有打扰你们的兴致吧?”

    段雪梅这才如梦初醒,立即跪下去行礼:“参见王妃。”

    小妾们,都跪下去了。

    只有琅邪王还拥抱着的那个美少女,怯怯地看着琅邪王,又看王妃。琅邪王手一松,美少女立即跪下去了。

    甘甜一挥手:“你们都起来吧,也别这么大阵仗了。王爷,我来是找你有点事情……”

    “不用了,几句话,就在这里说就行了……”

    琅邪王不由分说,拉住她的手就走。

    那是他的寝宫。

    这也是甘甜第一次到他的寝宫。

    但是,只到了门口,甘甜就站住了,气定神闲的,任凭他怎么拖都无济于事。

    “甘甜……”

    一丝酒味,双眼充满了*。

    甘甜差点暗暗后悔,真是不该招惹精虫上脑的男人。

    她警惕地后退一步,靠住门,浑身运足了内力。

    “王爷,我有几句话跟你说,说了就好了……我要离开王府几天……”

    琅邪王此时满头满脸都是杂念--欲火,欲火,欲火--

    他又不是个柳下惠,本来,已经很久不近女色,如今,自己的王妃送上门了,那就范不着客气了。而且,是她破坏了自己的好事--这个时候,送上来不吃,也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一伸手,将她牢牢地箍住,根本不听她说些什么,只寻觅着那红润的嘴唇,就要狠狠地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