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金枪一定倒

暗夜狐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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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佰春挥了挥扇子道:“而且是个美人来着。”想起素素温柔婉约楚楚动人的模样,施佰春嘴角眉梢又勾了起来。“前些天认识的,她可是素楼花魁,美得不可方物,看得我都傻眼了。”

    “……”

    “只可惜她当日被人赎身,我才与她交谈两句,便叫个张玉什么贱的扰了局。那个什么山庄的什么贱人庄主也不知为人如何,素素姑娘身子虚弱,不好好照顾可不行。”施佰春一直想不起来对方的名字,沉思片刻后,双掌一击,道:“记起来了,御剑山庄张玉健。”

    “张玉健,你和他熟识?”欧意如沉吟片刻,忽然问道。

    “只有胸口打一掌那么熟。”施佰春说。

    “……”

    施佰春见欧意如突然静了下来,转头问:“小白你怎么不讲话了?”

    “没什么好说的。”

    “欸,你说那英雄大会是什么模样?我还没见过。”

    “很多人。”

    “我知道很多人。”施佰春笑。欧意如的回答有时颇妙。

    施佰春依稀记得英雄大会这几日好像就在玉雪山庄举行,到时各方英雄共聚,张玉健一定也会去,也不晓得能否趁他不在混进御剑山庄。素素姑娘是在她面前被张玉健带走的,虽然她要她无须忧心,但他觉得道义上自己还是得去探视探视。况且她跟自己也算得上是同事。

    啊……英雄大会不知道大师兄会不会出现。施佰春想起三师兄四师姐说大师兄在江湖上名气不小,名气不小的话便称得上英雄,而英雄哪有不参加英雄大会的道理。

    这下施佰春陷入的苦思,她不知道是趁乱混进英雄大会找大师兄,还是去御剑山庄寻素素姑娘……

    还有……“上次老鸨说英雄大会是这月几日呢……”施佰春苦思。

    “十月二十九。”欧意如音调依旧清冷。“你想去?”

    “嗯,去找人。”

    “找谁?”该不会是她口中的那个素素姑娘?

    “我要找我大师兄。”施佰春决定了她去找大师兄,素素姑娘就在这里有缘便会见到,大师兄也就不一定了,突然想起那些血衣人,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既然小白被血衣人追杀,那他说不定也与江湖有关系。“对了小白,你也是江湖中人是吧!”

    欧意如没有回答。

    “那你认识的人多吗?你认不认识我大师兄?”施佰春也不理会小白一而再的沉默,只是双眼发亮,直直望着欧意如。

    “你大师兄又是谁?”一会儿素素姑娘,一会儿她家师兄,欧意如被施佰春搞得有些浮躁,这人叽哩咕噜不停绕着英雄大会的话题打转,英雄大会对她而言就真的如此重要?

    “我大师兄叫金蛤蟆,你听过吗?”施佰春兴奋地说。

    “……”欧意如半晌无语,后道:“没听过。”

    “咦?”施佰春脸垮了下来。

    素素姑娘是说叫石头的人太多,小白则是没听过,大师兄可真难找啊,偏偏大师兄又没提过他本名姓什叫啥!

    静了一会儿不再谈话,施佰春将心力放在锅内的药汁上。

    终于,亥时到来之前大功告成,将掺有化解春药药性药材的黑色药丸做好装入欧意如的青瓶中,而之前试做的那些则全让小白当成零食吃进了肚。

    “我替你做了新的。”施佰春笑嘻嘻地将青瓶递给欧意如。

    “何故做新药?”

    “因为那春药实在太厉害了,我苦思两日,终于让我想到用黄连、龙胆草替你化去药性。另外我还替你加了些安眠草药,你只要每日亥时前服下,捱过那片刻轻微毒发,夜里就能睡个好觉啦!”施佰春开心地说着。

    “你这几天都不睡,就是在想这些?”欧意如拿着施佰春给他的青瓶。冰凉的瓷瓶因为方才被她攥在手中,而渡了施佰春身上的热度有些暖。

    欧意如胸口一紧,用力握住了手中瓷瓶。他不知道这个人为何要待他如此之好,这个人的一切所为宛若一道热流,一而再再而三地从他冰冷的心里划过,引起阵阵涟漪。

    “可惜我功力不足,无法解了你的毒,现下的作法也只是暂时替你压制毒发之苦,对你真有些过意不去。”施佰春想及此,叹了口气。“要是能让我拿到那毒药……欸……你说那毒叫什么名字?”

    “紫豪丹。”

    “对,要是让我拿到紫豪丹仔细研究了,绝对能做出解药帮你把全部的毒都给解开。”施佰春说。“另外,这药也和之前的一样,一次只得一颗,过了不好,之前的伤肝,这回是伤肝又伤肾,服得太多啊……”施佰春暧昧一笑,“怕你未来的媳妇儿会恨死我。”

    “为什么这么说?”欧意如不明白。

    “施佰春特制‘金枪一定倒药丸’,不用吃多,只要一颗,服用过后纵使大腾蛟也成小土龙,叫你想起也起不来,每晚安安分分一觉到天亮,永远不会再作怪。那个金枪是啥你懂吧,要不懂的话我给你解释解释……”她话还没说完,就听欧意如吼了声。

    “施小七,你居然给我吃这种药。”欧意如神色铁青。他只消看施佰春眼色,便猜测得出施佰春暗指些什么。

    “额,我这也是为你好。”施佰春无奈。虽然其中一半因素,也是为了自己着想。

    “伤肝伤肾叫为我好?”欧意如气结。她就那么不喜欢碰自己吗?

    “你是本来就注定伤肝,伤肾是后来的。”

    欧意如脸色越发越是难看。

    突然一阵劲风迎面袭来,当下漫天影子针雨随至,密密麻麻犹若薄雾细雨罩下,叫人无处可躲。

    施佰春在房内抱头鼠窜哀叫个不停,浑身都给小白美人扎满了针,活像只慌张逃窜的惊惶小刺猬。

    两人这一闹便不可收拾,欧意如就算时辰到了毒性发作,仍是叫施佰春不断跳脚,后来还是施佰春不停求饶,这才平息了一场风波。

    睡前,施佰春突然记起晨间见到血衣人的事情,翻过身对欧意如开口道:“差点忘了,我今天早上遇见……”

    “我知道。”欧意如入榻,闭了眼休息。“我手下的人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