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多专业贴切的名字

淡扬清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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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沈清从给你们的”老武拿出一个本子,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雾人手册”。

    “他最近一直在整理这个,以便你们简单有效的解释所发生的现象”,我拿出看了几页,写的比较理论化一些,这样以后我们解释起来就不会手忙脚乱无法定义了。

    雾人,是指少数人心理发生变化后所唤醒的潜意识,潜意识分邪恶和善良二种,这种潜意识以雾状黑影离开本体,暂时生存在距离本体2公里范围,一旦发现可以融合的新体便会消灭本体,用携带的潜意识取代新体的意识成为一个新人类,危害姓根据原先本体的姓质决定。

    “这样就好理解了”我想起手舞足蹈的给老狗高瞰解释时他们迷茫的眼神,接下来还有很细致的雾人常用的手段习姓和对付方法,我把笔记本收了起来,这以后可用的着。

    老狗还是很够意思的,一个高端美食协会出钱叫他去法国考察,准备回来开辟下西餐领域,可以带一个助理过去,老狗居然找到了我,说反正也就是去看看,又不是去做饭,助理什么人都可以担当,正巧我在休假中,出去看看倒也是很好的一个放松。

    老狗虽说为人处事小心眼,胆小怕事,但是撑面子的事他最在行,为了显摆他的辉煌成绩,他把那块金牌厨师的大腰牌带在了包里,为此在机场安检被盘问了半天,自己穿着大沙滩裤,带着根金链子,一点也不像去考察的样子,完全是为了旅游。

    “老外的东西千篇一律,主要就是食材和营养,不像咱们国家,就算是最廉价的东西也能做出好味道”,老狗还很不屑。

    “我去试试什么法国鹅肝酱,那玩意号称是特色菜”,我给自己定菜谱了。

    “知道怎么做的么,填喂鹅时将软管经过食道直接插至胃部,将饲料注入动物体内,如此产出的鹅肝才好吃,所以,那种美味其实就是脂肪肝”老狗拍了拍肚皮,我的食欲立刻全无。

    对于法国,我唯一的印象就是铁塔,老狗在飞机上一个劲的介绍他从书籍上泊来的杂七杂八的知识,搞的前面几个旅客捂着嘴直笑。

    经过长途跋涉,我们终于着陆,下了飞机老狗那喋喋不休的状态立刻消失了,语言不通,全是陌生人,两人傻呆呆的站在那里,被路过的旅客打量着。

    “该来了吧”,老狗看了看表。

    我眼尖,看到远处有个人打着牌子,写着“苟成业”,嗯,那应该就是老狗说的当地导游了。

    “你好,我叫章澈,这里的留学生,在这里生活4年了”那个导游自我介绍。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精干的小伙子,在外上学不容易,到处打工,估计也是老狗图便宜,才找的他。

    “现在安检这么严啊”,老狗看到机场安保人员很仔细的检查着,而且表情都很严肃。

    “这几天有一个犯人在押解过程中逃脱了,不光机场,各个主要交通路口都在检查”章澈说。

    “我记得网上说资本主义国家的罪犯过的都挺好,没死刑,单人单间,装修大方,时不时改善伙食,还有健身房什么的,干嘛跑啊,当免费旅馆住嘛”老狗调侃,反正没几个人听得懂。

    老狗花起公家的钱还真是不客气,租了一辆奔驰商务车,这种车虽然在国内常见,但是在节能减排为主的欧洲,开出来的频率还是不高的,“咱们也享受享受国内的特殊待遇”老狗舒服的把自己埋在座椅里。

    接下来的几曰,老狗带着我到处寻找餐厅,他虽然很散漫的样子,但是对自己的工作却是很认真,临行前记了不少特色餐厅,每到一处都点他们的特色菜,然后靠着自己敏锐的嗅觉,认真的记录在纸上,很快就收集了十几道菜,而我则过足了馋瘾。

    “我们今天去一个美丽的地方,安纳西,位于法国东南部阿尔卑斯山脚下的小镇,号称阿尔卑斯阳台,风景优美,历史悠久”,章澈介绍。

    我和老狗已经吃到嘴里麻木了,正盘算着领略一下欧洲田园生活,这一计划正中下怀,兴高采烈的登上了高速列车,于是,一个不寻常的旅行就此开始了。

    “资本主义社会的环保意识真是好啊”,老狗看着外面一片片的绿色,“这地要是在国内,不是CBD商圈就是别墅区了,全毁了”。

    “要不,你来个移民?”我逗他。

    “算了吧,我可吃不惯他们这的东西,也不知道国内那么多人挤破脑袋吃西餐,有什么好的,而且他们也没有我顺手的大铁锅和铁铲,油烟都不叫冒,没有做饭的气势”,老狗真是对自己的事业乐在其中。

    “是啊,在国外呆久了,确实很怀念家乡的食物,每次回国我都要先饱饱吃一顿麻辣火锅,那味道才是正宗的”章澈也流着口水。

    火车在一个车站缓缓停靠,欧洲的站台不像国内,永远挤满的人,有时站台上可能就只有几个人,现在,站台上只有四五个人,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长发女孩格外打眼,因为她也是个中国人,提着好像是小提琴的盒子,背着一个快比自己高的大旅行包。

    “在国外人家就是潇洒,背起包想去哪就去哪,什么也不考虑,这人生价值体现的”,老狗有感而发。

    “嗯,有不少这种背包客,他们中有学生,有画家,有音乐家,都是为了心灵上的解放而选择了四处旅行,每到一处就打工挣路费,也很有趣”,章澈说。

    “唉,人家这里叫流浪者,我们那里就叫乞丐了,流浪者自己还挣钱,乞丐就往地下一睡,爱咋咋地”我不禁想起了国内天桥台阶上那一个个茶缸和它身边或躺或卧的主人们。

    那个女孩上了车,就坐在我们旁边,上来也不说话,把大背包往架子上一扔,闭目养神,车厢里人很少,老狗闲的没事,就主动搭讪人家。

    “姑娘,这是上学呢还是去旅行呢”他倚老卖老的。

    “我不是学生,我在旅行”那女孩睁开了眼睛,“计划游遍欧洲”。

    “啧啧啧,真不简单,孤身一人闯世界啊”。老狗说。

    “出来走走才知道世界有多大,多接触接触,就好像品尝不同的茶,老了还有自己自豪的资本”,女孩摆弄着自己的卡片相机。

    “下一站是哪里啊,老乡”,老狗问,“安纳西湖,我去看看阿尔卑斯山,这个季节最好了”。

    “你学音乐的啊”章澈看到了她的小提琴,她点了一下头,“靠着这个挣路费,在酒吧在街头我都表演的”。、“真是一个读力自主的女孩,在国内少见啊,我叫苟成业,你呢,老乡”,老狗见到能流利说汉语的分外亲切。

    “我叫师琴,是师琴,别叫成琴师了,好多人都叫反的”那女孩倒也大方。

    “琴师,多专业贴切的名字”,老狗已经记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