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鳄鱼捕食

隋珠和璧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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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败絮其外,金玉其内,这个看似普通四合院,其实是一座顶级私人会所。

    一喜懵懵然被领进内,简直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扑面而来是雍容华贵、大气精致宫廷风格装饰。

    迎出来是位气质娇美女人,礼貌地跟长青寒暄几句后就要请一喜去什么地方。长青早早预约好今天服务项目,因此人家便直接请一喜随她走。

    然而,不知情丫头不肯了。她不安地揪着长青袖子,紧张兮兮地问:“她要带我去哪儿?我,要跟你一起。”身体也粘了过来,晃了晃他胳膊,“一起!”不分开,就是不分开,这个地方让她不自,让她惶恐。

    “听话,只是给你做护理,别怕。”长青揉揉她短发,耐心地哄。

    一喜心里有点委屈,脸上愁眉苦脸,她不想这个陌生世界跟他分开,这会让她不安,可是——

    他那么温柔地要她听话,她不敢不听。他眼睛笑,深深瞳孔,遥不可及温柔与和善,可一喜觉得一种无法逾越心灵鸿沟横亘于两人中间,由此导致隔膜寸步不离。因此,她想以牙还牙,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以此驱赶这种涩涩隔阂。

    一喜终究被请走,一步一回头,那小样,好像被人抱养孩子依依不舍地离别亲人。长青蓝色夜灯下目送她背影,心绪间是一种淡淡宠溺,他不可思议地摇摇头,怎么会对这样一个女孩产生了前所未有耐心?莫非年纪大了,父爱萌生?

    一喜被照顾得很好,从头到脚,包括私|处都接受了精心美容与护理——

    “杜先生,您预订烛台和蜡烛以备妥当。”

    “一会儿照我吩咐去做就行。”

    等一喜被带到长青跟前,她被告知中奖,是一个包装精美礼物。她没打开,看了眼长青脸色,他匆匆瞥了眼她,笑着说:“这是你好运气,收好。”

    他带着他小女人离开了会所,这里俨然是花匠集中营,不起眼小草根一喜被美化,成了子夜开放花儿,正舒展——

    乳|房开了花,

    肚脐开了花,

    眼睛盛放,娇娇怯怯瘦花。

    长青知道她现像花一样绽放,但还没到壮美时刻,他有是耐心,并不猴急去欣赏,还欠点什么,欠点什么,欠是韵致……

    韵致,这种东西是千变女郎,亿万个女人亿万种韵致,一个女人也可以有百种韵味,他喜欢她韵味,也是百里挑一,是不顾一切倔强憨气,柔里摇着英气,媚中摆着烈意。

    这一种气韵需要一种东西来催发,他见识过,上次她喝过杏花村后就散发出那种浓郁性感。

    依旧是那别墅,上回一喜独自打开沉重门,驮着重得令呼吸滞涩负担踏进他地盘,今夜,她踩着他挺拔身影,亦步亦趋,步伐依然沉重。

    “以后这里,只为你留着。”长青走向酒台。以后他大概不这里住了,因为明天他就要订婚了。他和玉溪早有约定,订婚后开始睡一张床,一直睡到死。

    “来点什么?”他向木立门口女孩挥了挥手,示意她来选酒。

    深深吸口气,松开裤兜里握紧拳头,没什么好害臊或害怕,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其实可以顺理成章。她迈开步子,走近,嗓子有点暗哑,“上次那个不错。”

    其实,对于好酒,她是头牛,牛饮而已,哪里懂得。这次念念不忘,不过是上次那酒让她迷醉,半梦半醒间捱过了难堪卖身之旅。

    对于她那点小心思,长青了然于胸,眼里闪过一丝促狭,“其实,女人醉酒容易失态,那酒太烈,你上次——”

    一喜急促地垂头,往事不堪回首啊……又羞又窘。

    长青别墅和它主人类似,有点深不可测。一喜万万没料到,自己竟然能够享受室内泳池,而比这个让她吃惊难以消受是美酒与美色。

    她是个正宗旱鸭子,几乎没游过泳。他让她下水,她死活不肯。

    他问,“有我你怕什么?”一边若无其事地扒完她裤子,手又淡定地抓住她内裤两侧。她赶忙揪住内裤边沿,扭着身体试图向后撤逃,讷讷地说:“就是有你,我才害怕。”

    他装若未闻,手轻轻一带就把临阵脱逃东西勾回来,打趣:“你可以不下水,我们就岸上?”说着,臂弯从她胸下托住,拎小孩似地提起来一点,将她内裤扯下来了。

    脚刚着地,傻子喊了声:“我下,我下。”忘了脱上衣,连人带衣跳进了水水陷阱,可她没料到长青泳池很深,即便是浅水区也几乎没顶,她半浮半沉扑棱扑楞地挣扎……

    长青大人岸上藤椅上坐定,悠然自得,身上衣服好好套着,看着水中一“猪”掀起千层浪,不觉莞尔,摸着下巴半眯起眼睛思忖了片刻。

    一喜喊救命,她已经呛了好几口水,他当然不能见死不救,起身,拿起一件浮板,精准地丢给离岸很近一喜。

    明明浮板就咫尺,但她还是载浮载沉费劲抓住浮板,水真好冷。她扭头仰望岸上,渴望某人将她捞出水,却发现岸上已经空无一人。一瞬间,她感到惊惶,他去了哪里?旋即看见岸上一堆西服衣裤,迷惑了片刻,灵感一闪——

    这堆衣服是他,他脱了衣服……那么,他是潜入水中?她将眼睛睁到大,试图从暗蓝色池水中寻找他身影。然而,专注紧张地盯着池水一喜没有发现背后岸上已经多出一条人影,正弯身将手中托盘放到水上。

    “你丢了什么?”他突然开口问,笑容比灯光还淡柔,简洁白衬衫下一双修长腿。

    一喜惊愕地扭头望向他,未经大脑答案脱口奔赴他耳朵,“你!”

    简单一个字,却让岸上人很满意,笑容淡了些,可笑意真了点,“别动,接住酒杯,预祝你妈妈手术成功,干杯。”他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她听到。

    喜极而傻,一喜愣愣地水中。他从岸边放托盘,上置一杯酒,红色液体,于粼粼波光中与水色相映,呈现出神来之笔奇妙色彩,像一条浪漫小船漂过去。

    “接杯子。”他轻声喊她。

    她如梦初醒,笨拙地划过去,勾住酒杯,面向他。他正闲闲地半蹲岸上,一手执杯,一手解衬衫,已开了上面两颗,长期游泳结实性感胸膛……他发现她目光,便对她举了举杯,唇形动了下:干!

    所谓伊人水中央,唇沾红,腮染赤,她视线落岸上蛟龙般矫健修长身姿,不知是眼潮湿,还是心潮湿,全世界都潮湿了。

    时机到了,长青等待壮美时刻如期而至。他跳进水中,从深水中慢慢接近,从暗暗水中,看见了她摇曳水中下|体,做过美容躯体,撒了珍珠粉一样莹润。

    他悄悄接近,像捕食鳄鱼……

    当她浮板晃动,水中脚丫子被鳄鱼抓住,“啊”地喊了声,旋即整个身子都被拽进水内。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水,不知怎么,又迅速被提起,冲破了水面,大口大口喘息,满脸冷凉水,她看不清东西,只知道被有力双臂狠狠地带进了温暖港湾。

    死死地缠住,牙齿打颤。

    “长青——”

    “我。”低喃回应,带着体温双手轻柔擦试她脸上水。

    “好冷。”她又贴心贴肺地粘过来。

    “抱紧!”他说。

    水很深,她脚下空空,搂住男人脖子,比刚刚浮板还要紧,他一手托住她,另一手从她背部,s形向上抚摸,一喜紧贴身体圆领T恤随之被拉高,再高……

    “衣服不舒服吧?脱掉,别担心,我抱你。”不良蛊惑。

    一喜听话地松手,双臂交叉抓住被撩到胸下衣服,一拽——

    两颗湿漉漉漂亮玩意弹跳而出,此前,为了让她顺利脱衣,长青稍稍将彼此身体拉开了些距离,垂目便看见了她胸前,忍不住,绕她背后手一扣,她绵软亲上他坚硬胸膛,胸膛内一颗心仿佛跟着一软,柔哄:“闭眼睛。”

    她照作。

    “深呼吸,憋住!”他声音略显急促,抱她臂随之紧,她深深吸口气,却猛地被扯入水。顿时,本能地喊了声,着实喝了一口水,沿着喉咙灌入胃中。一喜这口气过早释放,接下来不会憋气她,本能地想闭紧嘴巴,可很憋不住只好张嘴又灌一口水,难受死了。突然,屁股被搂紧,一条粗壮水蛇钻入了洞内,它就她体内,未动,然后还是不动,再然后依然没动。

    长青沉水央,让她趴着他胸口,开始起伏游弋,洞内水蛇也随之蠕动,一喜简直被折磨死了,上面不时喝口凉水,下面不时戳动,真正水深火热哇。煎熬中,终于缓缓浮出水面。

    她紧紧抓住他肩膀,手不停地颤抖,贪婪地呼吸,没有睁眼,短短头发贴头皮上,像一只遭受水灾小猫,可人心疼。

    湖水冰凉,

    洞里灼热,

    水蛇不想出来了。

    缠绵,漂浮红酒杯旁边飘来荡去,浮板也闲晃,是谁激起了平静水面波荡?

    他窄腰起伏,她还闭着眼,上面不再缺氧,开始本能地哼了一声又一声……长青耐心是惊人,他极少将事情一次做满,他喜欢一点点掠食过程,做|爱也一样。水中,无法狂野,只能瘙痒似摩擦与浅动,搔不到痒处 !

    他茎陷入她缺氧地方,意绵长,可一喜太稚嫩,无法承受蓄意折磨,下|体越来越麻酥,难耐紧绷,就像一团被戳热水蒸气聚拢甬道,她渴望他一个猛烈撞击将这团热气爆破,可他就不满足。

    “长青,我要你狠狠地……”

    狠狠地怎么?她没说,但他笑了,“好,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