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青床暖诗

隋珠和璧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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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懂不懂什么叫自爱?”他声音不太符合一贯波澜不惊形象,明显多了点生硬。

    一喜咬紧牙关还痛得打颤,傻乎乎地带了点哭腔:“我只是想一气呵成。”不想忍受凌迟一样一点点插|进去难堪,这就是她性格,直来直往,一切不愿面对却不得不面对事,她都试图狠狠心靠一股血气完成。

    “你以为你是往花盆里插花?”长青不觉嗔怪,语气像训小孩。

    一喜很惭愧,有气无力地说:“对不起,我会好好表现。”

    还想继续?不知轻重。长青不觉绷着脸,这糊涂东西,万一把自己弄伤,这可不比一般外伤,阴|道对女人而言,除了一生性福,还关乎幸福。并且,不仅关系着她一个人,或许还……

    想得太多太远了,长青不觉蹙眉,得让她长长教训,于是他以很好商量调调笑了笑,“也好,我拭目以待。”支撑她腰部胳膊缓缓撤离,力量和温暖擦过她肌肤,慢慢慢慢……终究抽离,其间一喜拿胳膊替补,努力调整自己角度;另一边,他稳住灯柱手也离开,一喜一只手赶紧扶住,虽如此,还是感到沉沉烛台往下倾斜,像要把她带着坠落。

    还是无法掌控,没办法好好做给他看啊!帮我这样笨笨女孩,他会否后悔?她酸涩地看向长青,此刻他已经走到书案前,轻靠书案,手中捧起一只珠圆玉润紫砂壶,拇指细细地摩挲壶身,可遇不可求宝贝,把玩手心,他面容也由刚才些许浮躁变得安详。

    从书案上搬了一套书法用具,长青爬上一喜躺着床,将床尾矮桌移置到一喜身侧,将笔墨铺排开,宣纸、端砚、湖笔、徽墨,皆是上乘玩意。

    这厢书卷儒雅,一喜却正艰难地抬臀保持水平线,但这显然非常困难,只好双手将倾斜灯柱硬生生扳向自己,洞壁被**铜棒磨砺,沙沙地酸酸地痛。她手几乎不曾停止过颤抖,烛泪也毫无规律地滴落,不知是过于紧张还是私|处难受太强烈,反而减弱了灼烫感。

    窗外明月高悬,清辉洒幽幽书案上,与床上迷离烛光形成明显对比,一个明亮清冷,一个混浊暧昧。床上男女也是,长青大人盘腿坐矮桌前,淡泊宁静,提起笔,狭长眉眼舒展开来,一脸和煦:“念一句喜欢诗。”

    一喜几乎未经思考就脱口念了句:“青青子衿。”不过只念了一句就停顿,侧着脸,由下向上仰望他,她联想到九龙座上帝王如天,伶女献出卑微妖娆。

    长青落笔写下第一个字:青。

    他笔势不属于龙飞凤舞洒脱,乍看并不会太惊人眼球,但笔意流落,翰逸神飞。他端详这个字,咀嚼地念了几遍,嘴角不觉上扬,“继续下一句。”

    然而,一喜却摇摇头,不念了。

    “怎么?”他好奇地看着她,目光毫无避讳地落她那张开腿间“花盆”。

    她脸红红,矜持腼腆地笑了下,隐约有一对浅浅酒窝,“不想念,不合适。”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太深情了,此刻念出来太讽刺。虽然他让她念,大概没什么别样心思,但她就是较真,主要是“青”字让她联想到他名字,好像是她有意表达了一次朦胧思慕,她才不是!

    她别扭,她疲倦,她疼痛和颤抖,被他收眼底,突然开口问:“你脸怎么这么红?”

    “热。”她简练地回答,没力气说多。

    他放下笔,突然有些暗恼,这玩意怎么这么笨?既然累得要死,为什么不顺着他给台阶说自己太累?可是看她越来越明显抖动胳膊,肯定酸软无力,再顺着她死脑筋进行下去话,她会力竭而脱手,发生烛火烧床惨剧,他一点也不想惊动火警。

    于是利落地起身,来到她身侧坐下。一喜愣愣地,这一分神手便放松,眼看蜡烛将倾,长青再次眼疾手替她扶住。

    “你脸怎么这么白?”

    她还好意思问?而且一脸白痴相。她知不知道,如果沉重烛台栽倒,很有可能伤及她娇嫩甬道?

    固然暗恨,可他不敢继续惩罚,万一真发生意外,那么……

    他将一条腿伸进她腰下撑住她屡屡下坠身体,一喜顿感轻松。然而还未来及呼口气,一只温凉手贴着她抬高臀侧,向内……长青看到她包裹铜铸灯柱外一圈花瓣已经肿胀,由于强烈刺激而充血变得艳红,是那种令佛心生魔妖红,能够挤出水来细嫩肌肤却要渗血,看着它,眼睛变得彤红,还有彤红、红彤心情。

    他按捺住热情,试图拔除她体内灯柱,轻轻地拽了下,发现她那里吸得很紧,大概是对异物感到紧张吧,她阴|道肌肉十分僵硬,如果生拉硬拽把东西抽出,或许会伤到她。

    他早已贴她花|穴上静候指尖开始轻柔地抚弄,绕着那根被她滚烫小洞传染温度铜条轻柔地摁揉,偶尔还会轻弹一下灯柱,让它她秘道内松动。他手忙碌,眼却一瞬不瞬地捕捉她表情,从瞳孔收缩和嘴唇松紧等细微处判断她感受。

    她身心僵硬,大概由于太脆弱而变得像惊弓之鸟,当他中指沿着她j□j裂缝由下往上轻柔地点点按动,她非但没有舒服地迎来,而是戒备地后缩。

    “不要动。”他出言制止。

    她就听话不动,可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疏离和惶恐。

    “你夹得太紧,里面却很干,要想顺利拿出来就必须润滑,我帮你,乖,听话。”他手仍缓缓地游走她洞穴四周,避免太过刺激动作,身子却贴着她侧卧,一条闲置长腿屈起,一只空闲手支着侧脸。

    他手上轻柔爱抚,声音也五月春风一样温柔地安抚:“小鬼,你真挺讨人喜欢。”他说得很认真,很有说服力。长青说假话也像真,假如这是真话,那一喜没有不信理由。

    “为什么喜欢我?”她真因好奇而安分。他手裂缝中间那颗敏感肉球上高频率轻抖了几下,她喉咙里不觉哼了声。

    “因为你笨。”他手指迅速滑下,绕过灯柱半圆形弧线,沿着她股缝向下揉抚。

    “笨女孩不止我……唔,我一个。”她股缝还是处女地,尤其敏感,经他手指缓缓触碰,一阵紧似一阵酥麻。她表情变得微微扭曲,连带几颗淡淡雀斑也活泼雀跃。

    长青微微一笑,“因为你有可爱雀斑。”

    一喜不满意地蹙眉,嘟囔:“欧美好多女孩都有雀斑。”你也都喜欢?

    “算了,别问了,哪来那么多理由,就是你,让我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