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

隋珠和璧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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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孩搞坏,怎么搞?

    他警告说,“不许动,不然会剃破肉,这地方破了,你尿尿也会疼。”

    剃须刀剃掉黄毛丫头那点毛,刀尖锐若有似无地擦过隐秘柔软皮肉,一喜僵硬着,压抑着随之而来恐慌与兴奋交融骚动。

    他端着她走近镜子,让她看清自己,真就成了——

    牝户上并无毳毛,犹如白馥馥、鼓蓬蓬酵馒头,软浓浓、红绉绉出笼果馅,真个是千人爱万人贪一件美物了。

    这还不算,他盘腿镜子跟前坐下,将她抱怀里,打开双腿,一喜要死心都有了,赶紧闭上眼,没脸目睹自己门户大开样子。

    “睁眼看看,我给你画画唇。”他声音低柔像哄孩子,顺手抄起她扔地上那支口红残躯,一喜睁开了眼,眼睛闪烁过明亮光彩,亲昵感觉让她产生了本不该奢望希望。她微微张开嘴唇,因为亲吻过镜子,口红确残了,就让他补上吧,闭上眼深情等待。然而,过了一会儿,她被什么惊到般叫起来,“你干什么?”

    他嘘了声,“这你就不懂了,要勾|引男人,刚才就该自己动手这样做了,要不说还是个孩子。”说完,他认认真真地看着镜中她□,口红直奔而去。

    天啊,一喜挣扎几下,倒也放弃了,只是拿胳膊遮着脸,难以面对。他“玩法”根本不她想象范围内,比初次被男医师做妇科检查女孩还窘迫,甚至比刚才剃毛还感到紧张又羞怯,然而恰恰这感觉又是性关系中“虐心虐身”|感。

    画完,平原摸着下巴看了看自己杰作说:“写文章人要么是才思枯竭,要不他娘矫情,形容女人嘴说什么樱桃苹果,这个那个都胡扯,其实它像这里。”双手从两侧探下,来到她大腿内,“这东西和嘴唇一样,你越揉越亲,它越艳。”

    接下来,似乎为了证明这点,他将她翻转过来,手上各种功夫,配合嘴上近距离逗弄,把个小丫头片子搞得哽咽起来,大脑嗡嗡嗡,乐到了极致又觉得是痛苦了。

    痛感、感,其实兩字——痛。

    她哽哽咽咽,气喘吁吁,他这“咬”得真是淋漓致,小家伙被掏空了一样,这种累法*啊。

    平原唇角零星抹红,有些靡|艳水亮,他又来亲她唇,辗转半天,完了还端详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将她双腿打开姿态放到镜前:“看看,我说对不对,你看你下面和上面,像不像?都红红。”

    一喜被各种乐痛苦折磨得要断气。

    他却悠闲地走开,斜卧到沙上,开始自行解决生理需求。他还是不要你!

    默默看着镜中自己,一喜有点麻木了,看起己明明很贱样子,但她觉得这没什么了。

    她起身来到他沙跟前,闷头闷脑地往他胯里钻,她也要给他“咬”,想水□融一次。

    “我这样,它疼吗?”她捏着,谨慎地问。

    “你轻点,别当香肠咬就行。”他双手撑脑后,一派慵懒。

    一喜受教地点点头,看了看那“香肠”,迷迷糊糊地笑起来,她还现那东西头里有液体渗出,就用手摸了下,强烈男人体味漫进鼻子,开始舔。这是第一次帮男人,她不得要领。只能想像成棒棒糖来*。过了会儿,她现他一点动静也没有,便抬头看了眼,这下,又大受打击。看看他,闭着眼,放松感觉……睡着了?

    她僵了一会儿,咬咬牙,张嘴把他那东西塞进嘴里,可太粗大了,口腔被塞得满满,动一下就会蹭上喉咙口,不好受,但她仍努力着。

    她这边瞎折腾半天,下巴都酸了,可人家平原也不耐烦了。她嘴里温软舒服,他□难免就肿胀起来,可这丫头毫无技巧挠不到痒处,不过瘾。而且他真困了,没心情逗她玩。

    于是,捧住她脸,痛解决。

    一喜紧紧闭眼承受,即便脸颊被他胯骨撞击,喉咙犯呕。

    平原其实一直盯她看,那嘴暖,形美,神静,无端让人觉得有点神圣意味。他将浊液喷到了她脸上,成功破坏掉这异常纯美。

    他给她扔了张纸巾,“把脸擦干净,还有”他看了看那面镜子,“把镜子也擦干净。完了上去睡你那小卧室,但今晚不能再闯我卧室,好吗?”他好像商量,但那淡淡表情,谁还敢说不呢。

    他走向二楼楼梯,一喜望着他背影站了一会儿,当他消失时,她突然喊住:“平原。”

    他停下,从高高楼梯上居高临下,等她继续。

    她漾出抹笑,甚至有一丝释然。“刚才你没要我,我很伤心,但现……”

    平原皱了皱眉,眯了眯眼看她。

    她笑容依旧,“要了,又怎么样呢?”

    “你想说什么?”他直截了当地问。

    “我不会再缠你了。”转身去擦拭那面镜子,把上面痕迹擦掉擦净。

    人感情有时是无端、武断,一喜喜欢上平原,可他是个玩家,她却玩不起,或许某一时刻她头脑热以为自己可以,但当“玩到临头”,当平原说出那个老蔡是她不得不经历男人时,她退缩了。那老流氓,不见其人已厌其声,想起那说话调调她就浑身不适,何况是身体亲密接触?她对平原感情或许没那么严重,只是对情渴望被虚无地放大了。男人要了你身体,就会还你爱情吗?不会,所以别后悔。

    其实,擦着平原那面镜子上自己痴迷留下痕迹,她哭了,也知道,懂得放手是每个人必须学会本事。

    擦干泪水,逃回妈妈身边。

    可这个家怎么待得下去?那个和平原一个模子出来男人,又是心结。

    当她敲门进屋,看见妈妈正躺沙上,枕着她男人腿,音响里飘着日语《空港》。

    平凡正低头好像给她翻译歌词。

    她又对妈妈撒了个谎,“依依妈要出国待一个多月,依依就一个人,我想去陪陪她。”

    “去吧,别忘了有空回家。”

    一喜深感意外,虽说平日妈妈不太拘着她,但她万万没料到会这样轻易地让她离家一月之久。一面松口气,另一面难免失落,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平凡说给一喜准备一顿好吃,有点饯行意思。

    他做了几道菜,还烘烤了一大堆动物形状糕点。莫名地感动,温情总能让她变得脆弱。餐桌上,她却显得很高兴,有点像父母面前撒娇小姑娘,开心地挑了个小猪形状,“我喜欢小猪,我要吃小猪。”

    平凡给她夹了一堆到盘子里,又给妈妈夹了一道清淡芥兰菜,“你暂时不能吃油腻,先不给你蛋糕。”温柔眼神,宠爱口气像对待小姑娘似,一喜看呆了。自从回家后,她常常会呆望着他出神。他对妈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而她却没这福气,看着平凡,想起平原,她心又开始隐隐难受。

    妈妈默默起身去厨房,拿个勺子放到她碗边,“筷子不好使话,用勺子。”

    一喜这才现平凡面前扒饭又想起平原,手有点不听使唤,低头看着妈妈拿来筷子,她眼睛立即热了,一把搂住妈妈:“妈,我不想——离开,”

    妈妈揉了揉她头,“傻孩子,这又不是去哪里,想妈妈就回来。再说,过一个月你不就回家了嘛。”

    一喜却扑妈妈怀里哭了起来。

    她不打算回来了,就此离开妈妈不再一个屋檐下生活。一个月“冲动惩罚”结束后,或许会找个老实男生,以同居名义外租房子,偶尔回来串个门,但不想继续过这样“温馨”日子。

    一喜离开家这天,下着临近初秋凉凉细雨,按照电话里指名地址她来到于乐公寓门口,摁门铃,过好一会儿门才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