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访选举风波

真假知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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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问:“请您介绍华庄村在十年前的选举风波好吧?”

    大鹏说:“2004年12月18日天空晴朗,华庄村两推一选大会在家后学校进行,这已经是第三届村民选举两委班子。由于99年和02年两届的作弊选举,新老干部抢当官;目的就是为了抢村民的钱,数千万元的案例导致了“选举风波”。

    记者问:“怎么是作弊选举,您能说得具体些吗?”

    大鹏说:“选举中一切看似很正规,但由于流动选箱是为那些不能来现场的,大概是十二个选民,有瘫子、瘸子和年龄过高的,其实不到现场的的选民就应该弃权。而为了作弊,专门让事先安排好的人员拿着流动选箱去家写选票,可在回来的路上,把事先弄好的选票放在票箱中,也就造成抽梁换柱作弊的效果。”

    记者说:“那好,您继续介绍选举风波的经过。”

    大鹏说:“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不提选举风波的事好吗?”

    记者说:“这是上层领导指示必须问的,否则怎么体现今天的成绩?”

    大鹏听从记者的要求继续说下去:“原村支书兼村主任华阔廷坐在长桌中央椅子上威风凛凛,由社区来组织会场的干部分坐两旁,在他们的面前摆放着麦克风和选举箱,所谓民主的两委推荐选举会场显得是格外庄严。

    用白灰圈好的三个小队村民,有的坐在小马扎三五成群的私下议论着,还有的站在人群后面观望,近三百多男女老少选民身穿冬季的各类寒衣,凝重、疑惑、愤怒的情绪似乎挂满在人们的脸上。一小队选民集中靠校门较近些,华阔起在人群中突然站起来向大会提出质疑。

    华阔起说:“全体老少爷们注意了!今天的推选大会咱们要擦亮眼睛,过去的两届都是作弊选举,产生的贪官大家心里都有个数,……。”

    华阔廷说:“你干什么?谁作弊选举了?”

    华阔起说:“你,你前天在西贝村,从衣袖往选举箱里投选票被村民抓到了。”

    华间会喊:“华阔廷!你先把账交待清楚再选举,村民不能养你们这些贪官。”

    间才喊:“先把村民的450万元说清楚,村账不公开决不能选举。”

    武杰喊:“中央号召村务三公开,你们为什么不公布账、不开群众会?”

    文水喊:“村里只要有工程,你们家里就盖房,公私不分是什么问题?”

    子科喊:“先把煤渣的问题交待清楚,每年村民损失好几百万元?”

    阔利喊:“同一张图纸的祠堂,曹庄花了14万元,咱们为什么花28万元?”

    阔益喊:“大队部、办公楼、门市房的建筑账,房屋租赁费必须公布。”

    子盛喊:“租卖给化肥厂的地亩数不实,从中你们贪污多少钱?”

    三个小队的选民造反了,人们涌向了推选桌,指手画脚拍桌子的质问,使支书兼村长的华阔廷应付不暇,他索性站起身离开选举桌,在工作人员的护送下躜进了办公室。

    :“华阔廷你出来!躲在屋里当谁的官呀?”子盛的老婆喊着。华大国用大型录像机,全程拍录着会场的各个角落和被激怒着的人们。71岁的华子科甩着膀子喊着:“阔廷是华庄村的傀儡皇帝,当不了村民钱的家,是谁霸占着村民的钱?原来的60万给存没了,现在的450万元问问都不行?谁的钱?那是你的?他说就是我的。工业园占用咱们几百亩地,为什么不开群众会截留承包费?为什么主观要盖楼?有钱的住楼、没钱的只有要饭了。地没了、钱没了,住在楼房里只有喝西北风过日子还怎么活?”

    原村干部华大岭躲了,药渣厂厂长华子辉骑车跑了,他们心中有鬼惊慌失措无地自容的想溜。村会计华大喜横挡在办公室门前,六十多岁也不要老脸了,当人们涌向办公室时,他居然弯腰用头去撞华间才。在人们拥挤中华子盛老婆把选举箱碰倒,华大岭借机给派出所报警了。

    两辆警车拉着警报器开进会场,张光春所长等六个协警下车奔选民而来。副所长陈铁过来动手拽华子盛老婆,当场把她的棉衣撕破引起众怒,华阔起把陈副所长脖子夹在肘腋下,秃头和另外俩个二安(雇佣协警)殴打西贝玲,长发被拽下一绺,已经被打得披头散发了,她是华阔起的老婆。

    公安协警武力镇压引起选民的震怒,他们不仅锁上校门,并舞动着手中的马扎向公安示威,一场更大的流血事件即将发生。突然有人喊着:“住手!”,人们看到张大鹏从人群中向办公室走去,他在华大国怀中夺过录像机,冲着张所长、陈副所长、耀强指导员和被打的群众开始了录像。虽然他制止了武斗流血事件,双方都带着仇视的目光离去,离开了在学校召开的选举会场,然而新的对立行动正在开始。

    第二天,天还没亮华庄村开来了五个警车,其中有两个车直奔家西去抓齐爱军,她是华子盛的老婆,有可能是因她碰倒选举箱的结果。另外的三个车停在公路边,七八个协警把华阔起家包围了,他们跳墙上房实施抓捕,他们有抓捕证吗?没有,那是老班子花5000元雇佣的,华大岭带领十几个警务人员认门抓捕。

    起早锻炼的村民发现问题挨家踹门通知,村民们都涌向了国道阔起家。当张大鹏赶到时天已经大亮了,派出所人员没有抓到齐、华二人,几个公安正推西贝玲上警车,张大鹏伸手拽陈铁副所长的脖领子,由于用力过大,不仅把他拽了个趔趄,西贝玲也没被带上车。

    张大鹏的头突然被人打了一拳,腿部又被人踹了一脚,不仅眼镜被打飞头昏目眩,躺在地上浑身疼痛难忍。他挣扎着爬起寻找他那离不开的近视镜,他在屈辱中找到变了型的眼镜正了正戴上,耳听到有人喊:“又跑了一个车”,他一瘸一拐来到两个警车前瘫倒在地,索性躺在车轮前。

    当小华拿着录像机赶来时,年过七旬的华子科、华大清被协警打倒在地沟里。公安要抢录像机了,村民们要砸警车了,大鹏命令他们去把俩个受伤老者抬到警车前,瑞华又开始了现场录像。

    近村的村民也来围观,有的在指责、谩骂,所长张光春身穿警服只是抽烟,当华子科老婆(七十多岁)和瑞华质问:“你们是土匪啊?黑天非法抓人,白天专门打妇女和老头子?他们都犯了什么法?”张所长只重复一句话:“我们不是抓人,是在传讯。”。五个警车已经跑了三个,受伤的华子科、张大鹏、华大清都是六七十岁的人了,他们靠在两个警车前。在那人山人海中把国道堵了个水泄不通。

    120车鸣着报警器来到了现场,张大鹏、华子科被搀扶到救护车上,华大民递给1800元作为诊疗费,私人为什么拿钱?张大鹏立即要求下车,又都被搀扶到警车前,以防耍什么“金蝉脱壳”的把戏。

    工业园社区刘书记带了2000元,再次把俩个重伤老头扶上车拉到县医院,做ct、扫描浑身检查个遍。回到病房既不给打针也不给消炎药,,说是上面领导的意思,怕药物中毒沾上可不得了,既然如此在医院也很危险,俩个老头经研究回家养伤。

    隔日晚11点多华阔起的饭店突然起火,是有人用空酒瓶装汽油纵火犯罪。在沉夜中大火冲天让人畏惧、惊恐万分。本来饭店的门、窗和框是木制还刷着油漆,屋里的餐桌、椅子等木制品,在汽油的助燃下火越烧越大,别说是找119了,就是多次给110挂电话也无人理睬,只有在村民的帮助下泼水把火浇灭,而门、窗、框、桌、椅等都被烧焦变形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再隔日晚不到10点,不仅华阔起家饭店再次起火,紧靠饭店的小卖店也同时起火,那是他的哥哥华阔增家的门市房。还是空酒瓶装汽油点燃有人撇进屋纵火犯罪,大火冲天再挂110也无人理睬,在纵火当时西贝玲曾看到是秋常所为,他登上警车顺国道向北逃窜,这匪警勾结作案应该怎么办?”

    记者问:“据你说11个村民代表由此开始检举控告的?”

    大鹏说:“开始是十二个代表,中间退出去两个,后来又有两个代表叛变的,最后只有八个代表坚持检举控告五年。”

    记者问:“上级组织是怎么处理的?”

    大鹏说:“县委先后成立八次联合调查组,有的组织办案中每天吃喝村民880元,并在华庄拿走村民近二百万元保护被告,利用黑社会打击报复检举控告人。由于村民代表的坚持,最后村*贪官全部撤职,有两个村官被依法判刑,后来县检察院成立了驻村工作组,为华庄村民办理了很多待解决的问题,..。。”

    记者问:“听你说的是东北话,怎么来到山东的?你不是知识青年吗?怎么又成为了真假知青呢?”

    为了解答记者的问话,大鹏只有从几十年前的历史说起。请看正文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