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小闲闲陪练功

东木禾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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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大哥放心,我一定会处置妥当的。”当年那些伤害过他母亲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姜云朵看着他,俊美的脸上是难以描述的凉,想起许静心对她说的那些,心软了软,“那个,我帮你吧。”

    闻言,齐宜修身子一震,眸底闪过一抹不敢置信的惊喜,“云朵,你想和我一起?”

    咳咳……姜云朵不自在了一下,这话说的非得这么让人歧义暧昧么?“那个处置那两个女人也有我的责任,我帮你不是应该?”

    解释就是掩饰,齐宜修自动解读成这番意思,笑得十分愉悦,“好,那么我需要云朵的时候,云朵一定要毫无保留的帮到底喔。”

    这一句话说的更加暗示意味浓厚了,几只男人都是濒临开荤的流氓,荤事荤话都已经深谙其道,哪里会听不懂?

    姜云朵很想装听不懂的,不过几只的眼神都意味深长的瞅着她,她下意识的又想当鸵鸟,可是想想……还是硬着头皮没好气的道,“你慢慢等着吧,轮到你再说!”

    闻言,几只的眸子里似是有火花闪了闪,看她的眼神更加玩味起来,他们的小女人进步越来越让他们惊喜了,清纯羞涩他们喜欢,可如今这般半推半就的打情骂俏他们更喜欢,当然更期待的还是等到大功练成的那一刻!可以爱的昏天黑地,肆无忌惮!

    此时无声胜有声,那些话虽然没有说,可是眸子里诉说的更加缠绵悱恻,姜云朵连心尖都开始跳起来,总觉得前途一片黑暗,不对,是一片黄色的荡漾。

    “大哥,我做什么?”谢静闲忽然淡淡的开口问,一身白衣出尘,静静的立在那里不言不语,如脱俗的谪仙,不过一开口,便瞬间成了凡夫俗子,还是含沙射影秒杀争宠的。

    卫伯庸看着他,默了一下,又低头凝视着还圈在怀里的人,语气有些不舍,“你今天陪着云朵练功吧。”

    “大哥!”怎么又提练功的事?姜云朵总觉得这几只太心急如焚了,而且……刺激的她都开始对亲戚走后的日子心惊肉跳了。

    “大哥,我也可以陪朵儿妹妹练功的。”章云旗也急切的喊了一声,想要多争取一些与她在一起的时间。

    卫伯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会煎中药?你能帮云朵推拿针灸理疗?你知道如何才能让云朵的秘术快速大成?”

    一连三问,噎的章云旗偃旗息鼓了,好吧,这几样他都做不到,不过在她的面前,他又不想太丢了脸面,于是不服气的嘟囔,“按摩我会,我会帮朵儿妹妹摸的很舒服。”

    噗!姜云朵想要暴走,你还能再流氓一点么?

    其他几只也是嘴角抽了抽,知道最近大家都在掉节操,可是也没有他掉的这么明目张胆的。

    “好了,都散了吧,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卫伯庸松开圈着她的大手,整理了一下衣服。

    姜云朵问道,“大哥,那你去哪儿?”

    卫伯庸摸了摸她的头顶,一路爱恋的滑下,捏捏她软嫩的小脸,“我去乾宫处理些政事,晚上回来一起吃晚餐,你在宫里好好的,有事打电话给我。”

    姜云朵被他那种宠溺的小动作刺激的有些脸红,又听到这样的甜言蜜语,心头便萦绕着一股说不出的柔软,点点头,“嗯”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语言,不过她踮起脚尖,亲手帮他又整理了一下领带,那副模样,像是丈夫临上班前,亲自伺候的小妻子。

    其他几只看的都心底酸酸的,怎么就从来没见她对自己也这么贤惠乖巧,到底还是大哥最有办法!

    卫伯庸清俊的脸上也有一丝动容,深邃无垠的眸子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她,看的她心头乱跳,却勇敢的迎着,他离开时终是明骚了一把,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背影说不出的春风得意!

    走到门口,又唤了还粘着不走的章云旗和齐宜修一声,两人无奈,又不甘,于是也学着卫伯庸的样子,也明骚了一把,当然唇没有再落在额头,齐宜修很优雅绅士的亲了她的双颊,章云旗比起饥渴,直接瞄准她的唇,不过被她躲过去了,亲在了耳垂上,他含着发着狠,“等着晚上,小爷一定亲个够!”

    姜云朵羞恼的瞪他,他却一脸风骚的走了,身姿依旧风流不羁的贵公子模样,不过多了一丝落在实处的柔情。

    殿里更安静了,只剩下姜云朵还有习惯沉默的谢静闲。一时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熊宝忽然在殿门外探头探脑,小白在后面使劲的拉着,却依然拉不住她激动的嗓音,“大小姐,三少!”

    姜云朵无奈的笑了笑,招招手,“进来吧。”虽然这姑娘太能作,可是此刻出现也算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嘻嘻!”熊宝终于摆脱了小白的拉扯,欢喜的走进来,大眼睛四下瞅了一圈,兴奋的道,“大小姐,二姨娘和姜一惠真的要被撵走了?”

    姜云朵点点头,“嗯,以后宫里再也没有这两个人了,而且岛上了没有二姨娘这个称号了。”

    “欧耶!”熊宝欢呼了一声,“太好了,什么时候再把那一对装模作样的母女也撵出去啊!”

    姜云朵嗔了她一眼,“小声点,大概还要过些时候,你可不要大嘴巴给说的人尽皆知了。”

    熊宝吐吐舌头,嘿嘿一笑,“大小姐放心吧,我有数,不会坏了好事的,我就是太高兴了,等这宫里干净了,夫人是不是就该回来了?夫人就是大小姐您的母亲,既明殿真正的女主人!”

    “这个,要看父亲的意思吧。”姜云朵说的比较含蓄,对于父母的情事,她为人子女的还真是不好意思说的太多。

    不过显然熊宝丝毫不介意,说的激动,“老爷的意思?哎呀,依着老爷的意思,那是一刻都不能等啊,大小姐,您不知道,既明殿里一切都是依着夫人的喜好设计的,而且就连老爷的寝室二十年如一日的保留着当初的模样,还有啊……”说到这里,熊宝忽然换了一副暧昧的贼兮兮的神情,声音也低了八度,“我跟您说啊,大小姐,老爷如今睡觉都要搂着夫人的枕头才行,而且都不让我们清洗,因为上面留着夫人的味道呢,还有夫人的照片,夫人穿着的衣服,用过的东西都摆满了一床……”

    “咳咳……”姜云朵听不下去的打断,“你别胡扯了。”再让这姑娘继续扯下去,父亲高大威严的形象就毁的连渣都不剩了,还搂着枕头睡?怎么就听着这么古怪呢?

    可熊宝以为是人家不信,还想举出更铁证如山的例子来证明,小白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拖着就往外走,还用眼神对着姜云朵表达了歉意,原谅这个口无遮拦,行为错乱的姑娘吧!

    姜云朵好笑着看着两人拉拉扯扯的出去,呢喃了一句,“这倒是一对小冤家。”都是单纯的性子,活的无比真实自在,虽然有时候让人无奈,可是对他们自己来说,开心简单就是最好的。

    “那云朵得小冤家又是谁?”一直沉默的谢静闲忽然语气不明的开口,身子走近几步,就站在她的前面,近在咫尺,眼神纠缠。

    姜云朵错开眼,这一个个的生的都是妖孽一般精致,近看更加惑人,“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冤家!”上辈子一定是她欠了他们的,这辈子才肉偿,咳咳,她说的什么鬼?

    “都是么?可是我怎么觉得我们之间还太相敬如宾了?”谢静闲又近了几分,俊颜压低了下来。

    姜云朵羞恼的推开他,急切的往外走,身后的人无声的一笑,三步追上她,握住了她的手。

    “去哪儿?”姜云朵挣不开,便由着他握着了,可恨这也是一只披着谪仙外衣的流氓,握着就握着,一个劲的摩挲什么啊!

    “去我院子里吧!我煮东西给你吃。”谢静闲的语气并没有那种含情脉脉的温柔,可是却自由一股别样的味道。

    听的姜云朵就放弃了挣扎,“你……还会煮东西吃?”

    谢静闲看了她一眼,握着她的大手在她的掌心中用力的捏了捏,“这世上,不止是向骥才会煮饭,也不只是崔家的那一只煮的东西好吃。”

    闻言,姜云朵撇开脸,不说话了,她不就是随意的表达了一下惊异么,怎么还东扯西扯的把骥也给扯上了一下骥也就罢了,又关那只小鲜肉什么事?

    她不说了,他却似乎话多起来,“听说人家想要让你收了?”

    那个人家不用点名,姜云朵也知道是谁,“三哥知道的还真是多。”

    对她没好气的相讥,谢静闲一番话说的很是理所当然,“对于维护自己的领土,不上点心怎么行呢?有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觊觎着,一不留神,就被霸占了。”

    姜云朵无语了,他也不再继续,有些话点到为止,说的过度就不是他的风格了,还是明天交给向骥许攸吧!明天啊!那几只岂会放过机会?

    两人不紧不慢的走在行宫里,身后是如影相随的十二飞鹰,盯着前面那一对相携的背影,一个风华绝代,一个出尘脱俗,走在一切,是那般唯美浪漫,任是谁都能感受到那一份和谐的美好。

    不过他们都很困惑,为什么每一个站在她身边的男人都看着和谐美好呢?不管是自家俊郞冷酷的冰山堂主,还是许攸公子那般精致无暇的妖娆男神,还有威严霸气的卫大少,优雅尊贵的王子齐二少,甚至就是风流不羁的章四少都看着不违和,是他们的缘分太强烈,还是大小姐生来就是注定被美男环绕的?

    他们的迷惑注定没有结果,因为这样的话题,他们岂敢去问答案?

    不过守在清和苑的谢无声当然还是看着大小姐和自家三少是最相配的,都是一样的脱俗,不是最相配是什么?

    “大小姐,三少!”谢无声还是静悄悄的出现,声音也是形如耳语。

    姜云朵有点不习惯这样的声波,嘴角抽了一下,谢静闲摆摆手,“你不用守在这里了。”

    谢无声了解的点头,继续耳语,“好的!三少,您放心,我一定躲得远远的,不会打扰您和大小姐恩爱。”

    说完,他不看姜云朵凌乱了的表情,风一样的飘走了。

    “你这个暗卫还真是……”半响,姜云朵还是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真是奇葩一朵啊!而两人之间经常这么说悄悄话,真的好么?这么一想,她打了个颤。

    谢静闲见她变了脸色,古怪的沉思一会儿,悟出几分后,眼眸闪了闪,忽然欺近,“放心,以后我只对你这般说。”

    那语气完全就是耳语的呢喃,轻柔的像是春风,撩动了一池的春水。

    姜云朵推开他一点,红着脸道,“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那个意思,你想怎么说是你的事。”这货居然曲解她的意思,以为她是吃味了,她分明是因为两个大男人这么咬耳朵的说话方式受不了好不?

    “呵呵……解释就是掩饰,我懂。”谢静闲根本就对她的解释不以为意,笑的很是愉悦,那样明媚的笑让她晃了眼,在心里暗叱了一声妖孽。

    谢静闲殿里的小厨房,如他的人一样,一尘不染,到处都是雪白的,不过所用的东西很是齐全,还有一些是她没有见过的。

    “你难道经常自己煮饭?”姜云朵随意的看着,眸子里有些惊奇,若不是经常煮饭,怎么东西置办的那么齐全,而且,她看着他的背影,系着干净的围裙,一举一动做起来不止是赏心悦目,还很熟练。

    闻言,谢静闲身子微微僵了一下,片刻放松,声调平静,“小时候是,现在已经很少了,偶尔来这里做些安神的药膳。”

    “喔,这样啊!”姜云朵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触碰到人家的伤口了,一时有些尴尬。

    谢静闲回头,看着她,淡淡的道,“以后,你若是喜欢我做的,我可以天天做给你吃。”

    姜云朵心里一动,笑容很暖,“好啊,不过不用天天做,行宫大厨们的手艺我也很喜欢。”

    谢静闲“嗯”了一声,简单的一个字似是包含了某种满足和激动。

    厨房里的气氛有些暧昧起来,不过谢静闲转过身去后,便专注的把药膳熬上,很复杂的步骤,他却做的极其有耐心,很快,空气中那股子中药味就弥漫了起来。

    姜云朵皱皱眉,“不会让我喝这个中药吧?一定很苦。”

    谢静闲向着她走过来,在与她近在咫尺的危险距离时,站定,“良药苦口,这个中药对增加你的功力,修炼秘术的效果非常好。”

    姜云朵很是为难的往后扬了扬身子,躲避他呼出的缠绵气息,“那个,我不着急的,慢慢来就好。”

    谢静闲对她的躲闪似是有些不满,又欺近几分,“可是我们着急。”

    “可这个着急也无用吧?拔苗助长对身体不好的。”姜云朵觉得空气有点稀薄了,眼眸闪烁着,不敢看他越来越情绪翻滚的双眸。

    “云朵放心,不会拔苗助长的,我熬制的这药可是极其补宜的药。可促进你的功力增长,一日千里。”不然大哥又怎么那么舍得把她让给他呢?

    “你不是不给人开药看病的么?”情急之下,姜云朵脱口而出,再让他靠近,他的唇都要落在脸上了。

    闻言,谢静闲僵住了,直直的盯着她,眼眸里升腾着她看不懂的雾气。

    姜云朵有点后悔,为什么要说这个呢?明知道这是他的禁区,就算最近他已经不知不觉的的都破了例,可是谁也没有点明,如今……她张了张嘴,想要道歉,只是那话还没有说,便被他抢先一步打断。

    “我以为你知道!”谢静闲说道,大手抚上了她的脸,缓缓的游移,带着一股说不清的哀伤。

    “谢静闲!我……”面对这样的他,姜云朵忽然觉得词穷,错开了眸子,不敢直视。

    他却固执的把她的脸转过来,眼神对视,清楚的看到彼此的心事,“姜云朵!我以为你知道,知道我为何一次次的破例,一次次的违背自己的誓言,一次次的挣扎在过去的心魔中煎熬,一次次的变的越来越不像自己,我以为那原因我不说,你也会知道,因为我觉得……我掩饰的并不成功!”一个动了心动了情的男人再想掩饰,也无法做到完美,可以骗过自己,却骗不了别人。

    “谢静闲……对不起,我刚刚……”姜云朵不怕别人对她不好,却单单怕别人对她太好,好的让她总是有种负重的愧疚感,因为她还不起。

    “不要对我说对不起,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那三个字。”他的大手流连在她滑嫩的肌肤上,他的脸越来越近,近到彼此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这一次,她没有躲闪,她也躲闪不了,他的另一只大手已经环在了她的腰上。

    “那你想听哪几个字?”她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慌乱而似有期待的甜蜜。

    ------题外话------

    因为最近几天,木禾要去练车,所以只有一更了,五号考完试,六号就应该恢复正常,咳咳,当然若是考不过去,也可能吐血再休息几天。

    唉!木禾能说最讨厌练车么?一想到明天就去,整个人都没有激情了。呜呜呜……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