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41】可恶,居然把芸儿写给他的情书给偷走了

叶亦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古典文学 www.gudianwenxue.com,最快更新最强嫡妃,王爷乖莫闹!最新章节!

    萧弃瞧了眼孤立无援的萧陵,掏了掏耳朵道,“别叫了,叫的本宫的耳朵都快聋了,真是吵死了。 儿子,你说,对不?件”

    “你——!”

    萧陵一看到萧弃,整张脸都变了颜色。

    萧弃见萧陵看到他,就和看到鬼似的,不高兴的道,“别你啊,我的。本宫和你可不熟悉。”

    说着,这个晒子狂魔,又望向了怀里的小犬,逗着小家伙道,“儿子,你说,对不?”

    “你这妖孽,你怎么会在这儿?来人呐!快来人呐!龊”

    这次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的是太后。

    一直以来,萧弃就一直都对这个女人很好。

    可是,这个女人……

    这个生他出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女人。

    她每次瞧见他。

    都会吓得半死。

    她还,老叫他妖孽。

    还……老想弄死他。

    萧弃没理会那边两人的大喊大叫,继续对怀里的小家伙,自言自语道,“儿子诶,瞧见没?你比我幸福多了,至少还有我不嫌弃你,要知道,你长得可比我丑多了诶。”

    萧弃一直觉得,他是个很温柔的人。

    就算是杀人,他都是很温柔的。

    一般都是一招毙命,让人毫无痛苦。

    可奇怪的是,每次他一出场,认出他的人都会被他吓得惊慌失措。

    明明他只有一个人啊。

    他的武功也不是天下第一啊。

    为何这些人,全都这般怕他呢?

    萧弃不高兴了。

    他闪身就失踪在了众人面前。

    再出现,就已经站在了太后的面前。

    太后见萧弃突然出现。

    两眼一个翻白,硬生生的被吓晕了过去。

    萧陵这时候也是连续倒退了好几步,直到离得萧弃远远的。

    萧弃根本就没把萧陵放在眼里。

    他只是看了眼昏倒的太后,望着小犬,语气极淡的开口道,“儿子,反正她也不喜欢我,要不然,我们杀了她吧?”

    听到这话的唐芸,急忙站起身道,“等会儿杀,我得先问清楚冰块和萧琅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

    唐芸跑了上来。

    萧琅也跟着赶了上来。

    萧陵眼看着事情偏离了轨道,他再次放声大叫道,“来人呐,护驾!来人呐!”

    其实,早在萧弃出现的那一瞬间。

    那些投靠他的大臣,就都倒戈了。

    萧陵是皇帝。

    但,萧弃曾经也是。

    比起萧陵,他们更怕萧弃。

    萧弃见萧陵还喊呢。

    他闪身窜到了萧陵的面前,拍了拍萧陵的肩膀。

    “别叫了,五弟的人马早就把你布下的天罗地网给废了。”

    “本宫可以对天发誓的,本宫这次真的什么忙都没帮,本宫来呢,也不是来和你抢皇位的,你真的无需那么怕本宫的。”

    萧弃只想和萧陵好好说话。

    可明显萧陵不这么认为。

    在萧弃拍到他肩膀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连滚带爬的窜出去了好几米。

    “来人呐!快来人呐!”

    就在萧陵还在大叫的时候,萧琅走到了他的面前。

    萧陵这时候居然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抱住了萧琅。

    “五弟,五弟,朕错了。你快帮朕,将这妖孽赶走。除了皇位和朕的命,朕什么都给你,你通敌叛国的罪名,朕也不追究了。”

    萧弃站在一旁,看着吓得抱萧琅的萧陵,冷冷的勾起了嘴角,眼底却闪过了一丝阴霾。

    这些人,果然是,一点儿都不可爱……

    萧琅看着此刻吓得和一滩烂泥似的萧陵,蹲下身子,将他藏在胸前的书信,一把就给抽了出来。

    真是讨厌,居然把芸儿写给他的情书给偷走了!

    “五弟……”

    萧陵见萧琅第一反应是拿回书信。

    他以为萧琅还在计较刚才的事。

    他朝萧弃看了一眼,见萧弃眸中带笑,邪气无比的望着他。

    他顿时什么颜面都不要了,抱着萧琅的大腿就道,“五弟,五弟,朕错了,朕真的错了。他是你的嫡亲兄长,你求求他,你求求他放过朕……”

    萧琅被萧陵抱的,低头看了萧陵一眼。

    随后,抬头望向了站在一旁的萧弃,“我向来左右不了他的决定,皇兄,你好自为之吧。”

    萧陵见萧琅明明有能力帮他,却还是选择见死不救,眼底闪过了一抹浓烈的恨意。

    萧弃站在一旁,看着萧陵的那些反应。

    他突然觉得有些无趣。

    将他生下来的女人,就因为他脸上的图腾,就宁愿要这个出生卑微的宫女诞下的皇子,也不要他,再瞧瞧眼前这个男人,即便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可这才遇到多大点的大事,就立即露出了小家子气。

    萧弃收回了停留在萧陵身上的视线,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本宫向来不喜杀人。但有些人却总觉得本宫杀人不眨眼,本宫若是不杀的话,岂不是对不起本宫被奉与的称号。”

    萧陵听到这话,浑身哆嗦了一阵,居然和太后一样,被吓晕了过去。

    萧弃,“……”

    唐芸见萧弃现在的注意力都还在萧陵的身上,为了避免萧弃真的脑子进水的将皇位推到萧琅的头上,她急忙开口道,“萧弃才是真正的大皇子,太后的嫡子,乃是天命所归。如今,他已归来,定当将皇位归还于他。”

    唐芸这话刚说完,就见萧弃冷冷的看向了她。

    相处了这么多年,唐芸早就知道萧弃不可能杀她,她大着胆子就看了回去。

    此刻,唐芸的这话一出来,那些还吓得瑟瑟发抖的大臣都回过了神,对着萧弃就磕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弃倒是没想到,唐芸不但不怕他,还敢算计他了。

    他瞧了眼周围那些跪在地上三呼万岁的大臣,扬了扬嘴角道,“本宫暴虐成性,并不适合坐这个皇位,倒是五弟……”

    唐芸见萧弃要将皮球踢过来,急忙道,“不!皇兄,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了!”

    萧弃知道站在这儿的肯定不是宋欣宜,而是唐芸。

    他见唐芸这么想让他继续做这个皇帝。

    他突然闪身就到了唐芸的面前,眼神极邪的开口威胁道,“你就不怕本宫当了皇帝,第一个要杀的就是琅王?”

    “皇兄,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都是当爹的人了,为了你的儿子,你肯定是会日行一善的。皇兄,我敢肯定,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你更善良的人了。”

    萧弃对这表扬还是挺受用的。

    但是,一想到当皇帝,那无聊的日子,还要天天见那些大臣,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唐芸见萧弃不说话,急忙将萧琅拉了过来。

    各种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丢道,“皇兄,你当了皇帝以后,你想打谁就打谁,只要你开口,我家萧琅绝对上刀山下油锅,为您肝脑涂地。”

    萧弃闻言,瞧了站在身侧的两人一眼。

    他认识唐芸那么多年,这还是唐芸第一次如此“真挚诚恳”的表扬他。

    萧弃沉默了片刻,突然对着唐芸挑眉道,“本宫仔细思忖了片刻,决定让本宫的儿子继承皇帝。”

    “他?”

    唐芸看了眼萧弃怀里的小家伙。

    这才几个月大,如何当皇帝?

    但是,只要不是萧琅,不是她的儿子坐到那位置上,谁坐上去,都一样。

    “皇兄您真是英明。”

    萧弃受用的笑了笑,望向了萧琅,“五弟,你觉得本宫的这个主意如何?”

    “皇兄所言甚是。”

    萧弃这下总算是满意了。

    他对着众臣就开口道,“你们都听到了吗?从今日起,这位就是你们的皇上。而琅王从今日起,就暂理摄政王一职,直到皇上长大成人。”

    唐芸,“……”

    萧弃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主意了。

    唐芸也算是认识到,萧弃这次是打定了主意要当个甩手掌柜了。

    几人终于将这皇位推来让去的推到了还不满一周岁的小犬身上,众位大臣全都不敢违抗的拜见了小皇帝。

    萧弃这次绝对是来玩的。

    他就带了一个小犬过来。

    可是,总有人觉得他深不可测,比如,此刻正打算逃走的唐岩。

    唐岩一直都是一颗墙头草。

    当年可以帮萧弃,如今也可以帮萧陵。

    现在,眼看着萧弃又得了势,萧琅死不了,还当了摄政王,他不得不考虑,如何逃离此地。

    “哟,这是打算去哪里呢?”

    唐岩正打算跑的时候,一道身影就偏偏然的落在了他的身前。

    唐岩心里也是一阵慌,但比起从未上过战场的萧陵和太后来说,他的胆子又会相对大一些,更何况,他的背后还有人。

    他倒退了两步,望着萧弃,行了个礼道,“见过太上皇。”

    这称呼让萧弃一愣,有些生气的道,“本宫有那般老吗?”

    唐岩没想到萧弃居然会计较这种事。

    他一时间站在原地,都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而就在这时,唐芸和萧琅朝两人走了过去。

    唐岩瞧见萧琅和“宋欣宜”在一起。

    他的眼底闪过了一抹莫名的情绪。

    他站在原地,考虑着该如何全身而退。

    就在他想着的时候,他就听到站在他对面的‘宋欣宜’道,“我一直觉得我们再不济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的,毕竟我在唐家生活了那么多年,毕竟大哥还是你亲生的。”

    “你,你是……”

    唐芸一把撕掉了脸上的人pi面具。

    唐岩一脸倒退了好几步,指着唐芸,难以置信道,“你……你居然没死?”

    “是啊,没死,你很失望吗?”唐芸笑了笑,随后,望向了萧弃道,“皇兄,拜托你处理萧陵的时候,顺便将他也处理了。”

    说完,她望向了眼萧琅,对萧弃道,“等太后醒了,我想见她一面,我也有些事情想问你。今天,萧琅喝了很多酒,我们就先回去了。这里的事,就全部交给你处理了。”

    萧弃刚黑了唐芸一把。

    这会儿,唐芸又给黑回来了。

    萧弃想了想,觉得反正今日他是赚到了,便不和唐芸计较了。

    萧琅喝下的酒的药效是一个时辰。

    如今,刚过了半盏茶的功夫。

    他的武功还是一点儿都使不上来。

    但,好在现在完全不需要他出手。

    唐芸撕下了脸上的人pi面具之后,萧琅看唐芸的脸就顺眼得多了,回去的路上,也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怎么的,一直往唐芸的身上蹭。

    唐芸无奈只能一路扶着萧琅,总算是将他抬回了房间,抬到了床上。

    等唐芸将人抬到床上。

    她就发现,萧琅已经睡死了过去。

    她本来还打算趁着萧琅没有内力的时候,将人绑起来,玩个捆绑游戏啥的。

    如今看来,只能是她自己做做梦了。

    唐芸出去打了水,回来给萧琅清洗了一番,又去给他熬了些醒酒汤,正打算将人扶起来,给他喝下呢,却见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萧琅,你没

    ……”

    唐芸的话还未说完,萧琅已经将她手里的醒酒汤丢到了一旁,拉着她,就压了上去。

    憋了一年多的男人,犹如洪水猛兽,更何况,还借着酒劲。

    第二天,唐芸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老腰都快断了。

    萧琅还在她的身侧睡着。

    她忍不住往他身上踹了一脚。

    这一踹,就把人给踹醒了。

    当她看到萧琅那黑的发亮的双眸。

    她立即开口道,“我真的不行了,我今天还想进宫去看看呢,你别再来了。”

    萧琅闻言,伸手盖在了唐芸的脑袋上,抱着她,亲了亲。

    “你就那么急着这件事?我们的当务之急,不应该是先将孩子接回来吗?”

    唐芸听到萧琅这话,以为他的醋坛子秉性又犯了。

    她推开他,就道,“这件事不早些处理,我总感觉,我被困在迷雾中似的。萧琅,你肯定不知道,当年冒充你,意图杀害我大哥的人,其实是容稀。”

    这事,萧琅还真不知道。

    “我有种感觉,这一切肯定都是有联系的。我现在还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何联系,但是总能找到的。不然,老有人想杀我们,想对我们不利,我就是睡觉都不安心。”

    “那也等下午再进宫吧。皇兄现在应该还在宫里处理后续,我们这时候过去,肯定会招他的烦。你也知道他那人,一旦不高兴起来,绝对会六亲不认。”

    唐芸觉得很有道理,反正只是晚去半天,又不会出事。

    唐芸刚点头,就见萧琅已经压了上来,口腔里瞬间只剩下了他的气息。

    她就知道,他好好和她说话,肯定没好事。

    当日,京城内的一座荒宅内,容稀听着属下汇报的情况。

    得知计划失败,萧琅还活得好好的,萧弃也回到了宫内。

    他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开口。

    “少主……”

    跪在地上的属下见容稀不说话,大气不敢出的低声道,“萧弃将唐岩关押在了牢里,我们是否要……”

    “杀了吧,想办法嫁祸到唐芸的身上,再将此事通知唐御。”

    “是,少主。”

    “还有,将唐芸还活着的消息放出去,尤其要放到东莲国那边要多做手脚,让莲御风知道派人刺杀莲御爵的人是唐芸和萧琅安排得当。”

    “是,少主。”

    “好了,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

    容稀觉得强大起来的唐芸,一点儿都不有趣。

    反而,有种让人想弄死她的冲动……

    当日下午,南萧国,皇宫。

    萧弃的身侧跪着无数的女子。

    这些女人都是萧陵的妃子。

    以前,萧弃当皇帝,她们过着苦行僧的生活。

    如今,萧弃又回来了。

    她们一个个脸上都是苦巴巴的。

    萧弃瞧着也觉得这些苦瓜脸烦。

    如今,萧陵是不用再当皇帝了。

    但,这些女人留着也是个麻烦。

    他抱着怀里的小犬,大手一挥道,“诞下过龙子龙女的想留下可以留下,至于其他的,每人去领取五百两银子,全部可以出宫再嫁了。”

    这些人都不敢靠近萧弃,争宠的心更是没有。

    听了这话,全都感激涕零的朝萧弃磕起了头。

    一转眼,宫里的人全都走了个干净,只留下两个女人还站在那里。

    一个是萧陵的皇后。

    还有一个就是萧弃以前当皇帝的时候,随便封的一个女人。

    萧弃淡淡的抬眸扫了两人一眼。

    漫不经心的道,“你们还有何事?”

    “萧陵他……”

    皇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了口。

    皇后和唐芸的关系不错。

    以至于,萧弃知道,萧陵对这个皇后不怎样的。

    见皇后还在,他挑了挑眉道,“怎么?你还想同他在一起?”

    皇后没有说话。

    只是在临走前朝萧弃磕了个头道,“求太上皇饶他一命。”

    太上皇?

    萧弃真是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个称呼。

    他又望向了还跪在地上那最后一个女人。

    这女人也不容易,出生小户人家,却是所有女人当中,唯一一个不怕他,敢在他面前争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