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棋局才刚刚开始

言者春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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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政东还是决定利用开会的机会见一见小舅云江民,这样的事情即使他有一个通盘的对策,但还是要给家里报备一下。

    在书房中,陆政东向云江民谈了在安新一年多来的情况,重点不是谈如何发展经济,而是贝湖省和安新市的政治生态,

    云江民听完沉思了好一会才说道:

    “人的事情注定要比事麻烦,斗争要讲,团结也还是要讲,主席是讲过在斗争中求团结,则团结则存,这句话肯定没错,但是你现在用力有些猛了,詹继东反击也是在所难免了,过犹不及,这种教训几十年来已经吸取得够多的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在这个事情上你要格外的留心,要做到有张有驰。”

    云江民出京城之后,在地方上这几年其实也是感触良多,陆政东能够到现在的位置,说明他已经是完全的进入了角sè,融入了体制之中,他清楚陆政东的目标是什么,但是正是因为这个目标,让陆政东显得有些着急了,他不得不提醒他。

    “那样的局面我倒也还是可以应付,可问题是现在我怀疑曾怀德也一脚插了进来,这样事情就更复杂了。”

    “曾怀德?”

    云江民沉吟了一下问道:

    “他把手伸到安新了,市委书记?”

    陆政东看了云江民一眼,政治世家出身的人到底是不一样,即便是云江民并不是外公培养的对象,经历的事情多了还是能一下就猜到了结果。

    云江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

    “曾怀德这是干什么。就算垂涎安新市委书记的位置,吃相也不至于这么难看吧。他老曾家真当咱们老云家世纸糊的?”

    “那他到不至于那么明目张胆,使了些手段。”

    “那没什么奇怪的,位置少人选多,大家争是正常现象,不争反而不正常。比如我们省里有三个正厅级干部,按规定只能提拔一个到人大或者政协。不管选哪一个,其他两个肯定都会有意见。所以,每次干部调整大家争得非常激烈。

    但为什么一些人被提拔、一些不被提拔?总是有原因的。比如年龄。比如学历,或者以前犯过什么错误,或者喜好吃喝等等,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什么?”

    “站好队。”

    陆政东想都没想就答道。这一点他很是清楚,但是光是站好队这是不够的,真正想要上位。还有很多其他因素影响着最后的结果。

    “这不就结了吗?谁能做市委书记,归根结底那是由组织上决定,就算他上串下跳,最终还是要回归到这上面来。”

    云江民想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有很多人竞争这个位置,这恰恰说明你在安新的工作是卓有成效的,作为一个领导。首先就要学会沉住气。当然别人欺负上门,那也不能显得软弱可欺,该回击的时候,那也不要手软!””

    陆政东点点头:

    “我是这样考虑的,詹继东萌生去意。想谋求一个好位置,这一点曾怀德想利用。我也同样可以利用,我考虑这件事还是要集中力量,不能打击面太大,主要对准曾怀德,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云江民欣慰的点点头,看来陆政东头脑是非常清晰的,官场上从来都是团结多数人,孤立一部分人,打击极少数人,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云江民见陆政东对此头脑很是清晰,便道:

    “嗯,你已经想好了,就按照你想的去办,不过有时间的话,要多跑跑省里,和市里的的领导还是要搞好关系。虽然你先在属于中管干部,可毕竟是在贝湖在安新工作,对于你的安排来讲,他们虽然没有决定权,但还是有很大的建议权,京城你就不要担心,有家里给你把关……”

    两个人的谈话持续了太久,不过后来几乎没有再涉及此事,而是交换着彼此对一些事物的看法。

    陆政东从云江民处回来,一直在沉思着如何对付曾怀德的事情。

    他在曾怀德身边倒是有熟人,就是四河青年歌舞团的张子宜。

    他托小舅妈让张子宜进了京城舞蹈学院,陆政东本来只是看她那样执着于舞蹈,给小舅妈打了个招呼,不过张子宜并不十分清楚这是他的功劳。

    只是张子宜最终还是没有在舞蹈这条路上走下去,到京城不久,遇到曾怀德之后就成了曾怀德的一只金丝雀了。

    他和张子宜以前相识的事情想必张子宜是不会也不敢对曾怀德吐露半分的,拿只会对她产生很不利的影响,这从在穆先生那次沙龙上偶遇张子宜故作不相识就很说明问题。

    当时曾怀德还没结婚,想来张子宜正在极力争取“转正”嫁入豪门,但她的努力注定是徒劳无功的,曾怀德最后还是和京城一个大家的女子结下了一门政治婚姻。

    虽然如此,曾怀德却是一种没有放开张子宜。

    有这样一个熟悉的人在曾怀德身边,陆政东自然是非常关注张子宜的一举一动,因为从张子宜的一举一动中肯定能揣测曾怀德的很多东西。

    陆政东一直在琢磨着如何利用这一点,不过曾怀德这家伙确实也非常狡猾,虽然继续和张子宜保持着关系,但很多事情都是做得相当小心谨慎。

    而仅仅光凭男女作风问题,是扳不倒曾怀德的,只好没有站错队,对于到了这样层级的干部来说,这根本就不算是什么问题。

    何况曾怀德家的老爷子还在,即使是曾怀德问题更大一点,眼下也是扳不倒他的,那些曾经手握重权的老人,只要没有咽气,那威仪和影响就犹在,那就是子女们最好的保护伞,没有人会冒大不韪去得罪这些家里的子弟。

    陆政东想来想去,觉得现在想要毕其功于一役这是不现实的,既然如此,张子宜那里就不宜现在动。

    棋局才刚刚开始,杀手锏得用在最为关键的时候,才能真正发挥作用……

    就在陆政东沉思的时候,距离京城不远的一座省会城市的一栋别墅里,有一对男女正在缠绵悱恻。

    张子宜正趴在床上承受着曾怀德大嘴在她胸口上撕咬着,那种粗暴让她觉得胸前那一点都要被咬掉了一般,可她不敢推开他,唯有口中雪雪呼痛来缓解。

    张子宜很憎恨这样,她也知道他还在其他女人身上如此粗暴,甚至连咬掉一位想借着他做生意的名模的ru*头都传到她耳中。

    那不会有假,她们和她一样丝毫不敢得罪这个男人,其他女人也和她一样,很多东西都是在这个男人的帮助下获得的。

    她唯一比她们幸运的是,至今他依然迷恋着她的身体,因为她的身体比之以前更为诱人,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的身体非常敏感,很容易就能达到高*cháo,这让曾怀德有一种无比的征服感。

    但即便是这样,她也不敢恃宠而骄,她仍旧需要依靠这个男人,才能在这个尔愚我诈的社会中更好地生存下去。

    所以就算如此,她还得要讨好身上这个很是有些变态的男人。

    曾怀德一边在张子宜胸前撕咬着,一只大手也粗暴的拍击着女人丰满的俏臀,抚摩着女人如丝绸般光滑的后背。眼前这个女人的处子之身,就是他曾怀德夺走的。对于这一点,曾怀德非常的满足。

    那是在在京城舞蹈学院一次汇报表演中,这只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白天鹅,让见惯风月的他惊为天人,对于这样的女子弄上上几乎是不用费什么力气的……

    张子宜没有反抗的余地,在他耀眼的光环以及权势,金钱以及威胁,恐吓面前,有几人能真正守卫住这宝贵堪比生命的童贞。

    张子宜没有守住。在她知道注定要失去时候,她落泪了。刺痛随着划落面颊的泪水让一切都成为过去。

    从那时起,她就成了曾怀德的情人。

    她深爱的舞台也就随之离她而去,而她热爱的舞蹈不过是为了取悦身上这个男子的专场演出。

    她也变了,随着舞台梦碎、结婚的破碎的那一刻她就变了,既然没有梦想了,既然付出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那就借着这样的机会疯狂的赚钱。

    弹指一瞬间,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初到京城青涩的的舞蹈演员,而是威名的商场女强人。唯一不变的是她依然是曾怀德的玩物。

    随着生意越来越大,她发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没有权力护航的生意,她已经不会做了,或许她就从没有学会过这种生意。

    只有身处官商的纠结处,才能明白其中的污秽,她曾经不屑于曾藻攀附上富家子弟**忠,而现在她比曾藻还不如,她完全是一个附在权贵上的一条寄生虫而已……

    张子宜想着这样的事情减轻着曾怀德变态的折磨,终于曾怀德进入了她的身体,此时她的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和曾怀德**,她有一种被吊在半空的感觉,不上不下的,异常难受。这种感觉近两年来越发的明显。曾怀德纵yu过度,完全被掏空了身体。曾怀德越是被掏空了身子,越是在意这个,吃药、进补结果是形成恶xing循环,曾怀德是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曾怀德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张子宜心里担心曾怀德发现自己的异样,便加大了呻吟的力度,就好像她快达到巅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