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五七章宫门太监刁

娘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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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何原因惹怒陛下的晋安王爷被陛下禁足,却在入宫一趟以后,禁令解除。

    太子东宫里传来宫里消息和陛下的旨意,宫敬*业一拳打在大堂柱子上,阴沉着一张脸。

    宫人回报,陛下和四殿下是密探,无人知道两人说了何事。

    而四殿下惹怒陛下一事,也无人知道缘由。总之,四殿下去了一趟陛下那里,回来就被禁足。

    而如今也是去了一趟陛下那里,禁令被撤销。众皇子都知道老四在父皇的心里不一般。

    但太子已定,在不甘愿和不服气,也从没人会在嘴上和脸上表现出来。

    父皇对老四的宠爱超过太子,那也是太子和老四的事情,不管他们任何事情。

    因此从始至终,众位皇子心情都是平淡的,让老四和太子去争吧!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缓缓流逝。月末已经来临,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未出来,天才麻亮。众位早朝官员马车已经汇聚在皇宫外面,等着宫门一开,官员们结伴或单独前行进入皇宫。

    还有一拨人停在外面,等待着早朝时陛下的召唤。有家人或好友的学子们,都有三三两两人陪同。

    顾生已经出发,前去安津替换苏叶和竹茹。远生的伤势好的很快,却并没有好完全。因此叶笛自动往前面凑合,跟在玉珂身边,虎安也从各地把账本收集整齐完毕,站在玉珂身前。

    皇城外,天渐渐露出白肚皮,一缕亮色从远方慢慢出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没一阵功夫,天空渐渐展露出来。

    灰色的云层遮挡住灰茫茫的天空,远处的山雾气朦胧。山重山,云遮云。雾拦雾。

    皇城外站立排排威武士兵,手持佩刀,眼神宁静,目视前方。对长期驻守在皇城边的兵将来说。每年都要见到这些参加殿试学子宫门前等候,他们已经习以为常。

    玉珂坐在马车上,中春还有些冷,阵阵风吹来,若是衣裳穿的少,能感受到丝丝寒意。

    远生和言瑰坐在玉珂对面,紧张绞着双手,两人表情都讪讪然。

    等了近一炷香时间,皇宫内出来一手持浮尘太监,身着太监服。站到宫门前。大声喊道。“殿考学子们请随我来吧!陛下宣。”他的话音落,刚刚还表情严肃木讷站着的兵将自动往两边分开,让出位置。

    而太监拿出手中绘卷,开始大声念着会试头中的学子们、

    “发挥出自己实力就可,不管能不能入木弯皇上眼帘。做出自己水平就可。”玉珂安慰说道,领着玉斐和言瑰下了马车。

    太监手中拿着的不但是会试头中的学子名字,还有画卷。这个时代同名同姓者虽不甚多见,但也有。

    因此每位会试前的学子,在进入考场前,都会有宫廷画家为这些学子画上一副画。代表着本人,才允许进入考场。

    “书琉离。”太监手持绘卷大声念道。最先出来的是一位年近二十几的书生,一脸书卷之气,摇摆的身子站到太监面前。太监瞥了书琉离一眼,在对照画卷,抬眼挑眉让书琉离进宫。

    “傅玉斐!”太监念道着上面名字,玉斐望了玉珂一眼。小步跑到太监面前。

    太监看了画卷在看玉斐几眼,却没有对上书琉离时的正常次序通融,而是看着玉斐问道。“满十五生辰了吗?”

    玉珂站在人圈子外,听着太监的问话微微蹙眉,却是一句话没说站在人群外。

    “今年十三生辰已过。”玉斐错愣几秒。严肃的回答道。

    “不知道木弯律法十五方可参加会试吗?你是如何混进来的。”太监尖细着声音,大声质问道,冷冷看着玉斐。

    “为国效力,不分年龄,不分老少。学生怀一颗诚挚之心,想为国出力,为木弯尽力。”玉斐站在城门外,表情真挚,深情严肃的大声说道。“敢问公公为国效力分年龄吗?”

    太监被玉斐一句话噎到,说不出话。只是看玉斐的眼神带着仇视和审视,不放玉斐入宫。“视木弯无物,堪配学子。”太监憋着一口气,浊浊吐出,脸色阴沉,表情阴狠冷眼盯着玉斐。

    外面圈子学子及家人看着热闹,无一人出气。傅玉斐是顾谨安学生,外面市井上传出这等话语,已有许多贵族公子不喜。

    这个傅玉斐随会试第二名,但想在殿试中出人头地,想来是不可能了。得罪了皇家尊严,及贵族之人,以后就算为官,也不会有什么出息。

    而他们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参加殿试的学子们各自想到。表情多变,神色诡异,瞪着宫门前一幕一声不吭。

    “学生至读书以来,先生告知学生学识,国家社稷,告知学生有学识定当为国效力,不在乎出力多少,尽自己最大之力。至学生明事理开始,就明白,自己一身热血,胸腔知识,将为国鞠躬尽瘁。木弯律法规定学子十五方可参加会试。但也说得学院院士推荐者,表现突出者可无需年龄。”玉斐满腔热血,壮志心态大声说道。

    太监瞪着一双火一般的眼珠,冷冷盯着傅玉斐。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子,竟然敢和自己抵嘴。

    “可这书卷上写道,你未经书院院士推荐,不能参加会试。你究竟使了什么法子,竟然敢蒙混过关,给我抓起来,关入大牢,等待府羽查明。”太监表情义正盎然的说道,吩咐着一旁的守兵。

    守兵表情停顿在玉斐身上,脸上带着怜香表情。没有后台就别来参加殿试,这是当了谁的官路所以被压下。

    木弯又不是没有过不满十五前来参加殿试的。只是的确知识学识不够,没有考过别的学子被退出了。

    因此木弯法律虽有规定,但陛下也曾暗示过,若有才能,这条列可不受法律约束。

    两守兵悲哀的瞪了玉斐一眼,就想上来抓人。玉斐瞪大眼睛,也阴沉的瞪着太监,玉珂站在后面,没有看到玉斐动作。

    脚步微微错前一步,耳边传来马蹄声,还有邪笑声。

    “吾!真热闹。”邪声从耳畔飘过,马蹄声已经到了跟前。

    宫灿晟一勒马缰绳,停住马步。脸上露出嬉笑声,表情兴奋的停在宫门前。

    太监脸色一变,紧忙跪倒地上。“见过四殿下!”周围人也哗啦啦跪了一地,这个时候,贫农及学子见到皇家之人都是要跪的。而学子县试后,见到地方官员可不跪拜,但见到三品以上官员还是必须跪拜的。

    能不受跪拜之礼,除被皇上特许之外,和前三品大臣见到皇家之人可不跪拜。其余都是需要跪拜的,除了皇子们微服出巡看,不暴露身份者,贫农们不认识,当可不跪拜。

    宫门前站岗守卫眼观鼻鼻观心,只是寻了办跪拜礼,就起身握着佩刀。他们是护着皇城安全者,必须眼观八方,耳听四方。可免对皇家跪拜礼,但是见到皇上却还是必须跪拜的。

    虎安及叶笛看了傅玉珂一眼,看到她好好的站着没有随同这些人一起下跪。他们反应也就慢了几拍,没有第一时间跪下去。

    因此所有人跪拜后抬起头,一眼就瞥到人群中鹤立群雄的几人。

    言瑰站在玉珂身前,表情淡漠的瞥着面前一幕,傅玉斐背对着众人,无人看出他的心思。

    只有跪在地上的太监能看到,他的嘴翘起来,倔强的站在皇城外,不服输的眼神瞪着他。

    “起身!”宫灿晟清楚知道傅玉珂的心思和动作,因此这些人跪拜完礼后他就紧忙叫起身。但是他速度再快,别人也看出了站着没动的几人,因此一起身就表情诡异的瞪着没跪下的玉珂一行人。

    “尚公公这是宣今年殿试者入宫呢?”四殿下扬起灿烂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看着站起身的尚公公,表情莫测。

    “是!”这位尚公公低下头,抿声回答道。

    “那怎么还不进去,还在这站着堵大门。”尚公公的话才落,宫灿晟大声责怪道,满脸不高兴的瞪着尚公公。

    “今年殿试者有人未满十五,侵犯木弯律法,老奴依法惩办。”尚公公眉头一蹙,心头一跳。怎么有种四殿下就是来找麻烦的感觉。

    应当不是!

    四殿下虽性格阴晴不定,但只对自己在意之人护着。这位傅玉斐上书无父无母,只有家姐相依为命,定不认识四殿下。

    他这种四殿下特意护着这人的感觉定是错的,思考片刻,尚公公认为自己考虑清楚其中关节。

    低头回答着,表情正气,脸色愤怒。把他严正以待的精神表现出来,他认为自己这么说后,殿下定会惩办违法之人。

    然让他想不到的却是,宫灿晟声音一冷,神色一凛。双眸怒瞪尚公公,邪气说道。“父皇有说过,有才之人不受此律法约束,公公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还是活的不耐烦想找死。”

    “殿下冤枉,老奴只是……”尚公公刚刚起来的身子马上跪在地上,天地良心般表明绝无此意。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宫灿晟打断。“你认为我在冤枉你,我就冤枉你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