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被替换的人生(2)

南烛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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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棉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疼的脑袋和脸,此次任务的主线她大概是知道了,让夏之瑶也失去一切,尝尝她的感受,生不如死。

    还有就是虐渣男,李宏源。站在家里唯一的一块镜子前,木棉看到镜子里少女的模样,厚重的刘海几乎遮挡住了她的五官,拨开刘海来,看镜子里的她,五官非常精致,一双细长迷人的桃花眼的看起来无比的迷人,不点而朱的唇微微勾起,面容削痩带着一抹不自然的白,由于木棉的关系,这相貌多了一丝平时没有的冷然,看起来如同一朵空谷幽兰。

    家徒四壁形容这个家再好不过了,这是一个昏暗潮湿的地下室,房间里有几件破旧的家具,穷是这个家庭唯一的写真,木棉在镜子前把厚重的刘海尽数扎了上去,一个爽朗的马尾辫使得木棉看起来十分精神,神采飞扬,和之前低垂无力的样子简直不是一个人般。

    现在正是学校放暑假,距离开学还有几天,木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她的这个嗜赌成性的爸爸在不久的以后会欠下一笔巨额的高利贷,追债之中,把这家中唯一值钱的东西,这栋房子给卖了,由于地段属于黄金地段,即便只是这么小的一间房子,还是卖出了一百多万的价格。

    从家中翻出了房产证,以及一些证件,木棉直接秘密的把这房子给倒卖出去了,大概卖了一百多万,与其等着何父高利贷后把这个卖掉,倒不如她现在先下手为强,免得后面遭殃。

    卖房子的一百万,木棉自己开户办了一张银行卡,钱就存进了里面,买房子的是一个房地产开发区,表示是看中了这块地皮,暂时也不着急改建,也允许木棉在哪里继续居住下去,这也算目前为数不多的好消息。

    ……

    暑假匆匆几天,木棉就把自己改变的焕然一新,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下穿着黑色的百绉裙,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经过修剪以后,柔顺了很多,没有刘海的中分,露出了其精致的五官,细长的桃花眼闪耀的醉人的光芒,樱唇微勾,却异样的冷然。

    看起来非常朴素淡然的女孩子,恐怕她这么出现在班上,大概都不认识她了。这个时候,估计她哪个赌鬼老爸要回来了,果然刚刚想到,门外就传来了声音。

    “开门,开门。”粗鲁且烦躁的声音响起来,也不等木棉开门,直接的就踹了进来,看到面前这个令他陌生而熟悉的女儿,几天不见,好像改变很大,不过没关系,是他女儿钱就该照拿。

    “钱呢?身上有多少,快点都给我,老子今天手气好,说不定能再赢个几把。”面前一心沉迷于赌博的何父说的理直气壮,可是今天他却没有看到他怯弱的女儿颤颤巍巍的拿出她的生活费给他。

    面前的少女,巧笑盈盈,笑得讽刺,随意的摆弄着头发,漫不经心的看着何父,“我为什么要给你呢?你是谁?”

    “你个小**诶,狼心狗肺,扫把星,快点把钱给老子交出来,否则别怪老子打死你。”何父的表情有点急躁,平时只要他开口就会奉上钱的女儿,现在竟然这么不懂事,依旧看着木棉一脸淡定,何父习惯性的想一巴掌抽过去。

    只是对象换了木棉,他却是不能如愿了,本来就是一个被酒色赌博掏空的老男人,一个身子看起来就是一具骨架,没有多少力量,只不过之前的何木棉一直不敢反抗,才会被打的凄惨。

    木棉直接一个过肩摔,把何父摔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木棉自己也是有练过一点防身术的,面目扫过趴在地上跟死狗一样的何父,淡淡的说了句,“滚。”

    对付这种**一样的人不能废话,直接以暴制暴最好,何父接触到了木棉的目光,似乎感觉到了一点不一样,开始放软了语气,说起父女情深,不能见死不救之类的。

    最后的结果就是何父被木棉丢了出去,在门外嚎叫了半天没人搭理,自己走了。木棉揉了揉发痛的脑袋,这个世界里的关系太错综复杂了,何木棉自己就是个巨大的悲剧呀,而哪个夏之瑶感觉起来就是哪种小白莲类型的,不好对付。

    现在的剧情,正是李宏源对何木棉有搭救之恩,让何木棉开始了那为之卑微的暗恋,什么都愿意为他做,一些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只要她不要去鸟哪个李宏源就好了,去它的赌约。

    在即将开学的那几天,木棉没有亏待自己,她搬出了这间阴暗的小房子,在一个还不错的地段租了一间房子,一室一厅,单人居所,很不错,价位也合理,也为了比较方便,买了一些厨房的用具,食材等等,怎么也不能亏待自己。

    衣服也是,何木棉之前的衣服非常破旧,已经洗的发白,有补丁了,还是舍不得买新的,省下的钱也尽数进了何父的口袋,木棉都为那姑娘感到不值。

    虽然木棉已经没有亏待这具身体,每天吃食也很丰富,但长久的营养不良却没有这么快恢复,因为格外的瘦小,没有发育,她看起来甚至不像一个十六岁的姑娘。

    开学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木棉背好书包,叼着面包,告别了这个只有一个人的冰冷的家,她实在想不到,这十几年,何木棉一个人怎么过过来的,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每天面对的除了雪白的墙壁,还是雪白的墙壁,仿佛被世界遗忘了一般。

    学校很热闹,因为是刚刚开学,许多的家长都驾着车带着自己的子女来到学校,细心叮嘱,生怕孩子休息久了会不习惯学校,也有很多新生刚刚入校,几乎全家去上阵来送,年迈的爷爷奶奶握着自家娃的手,孜孜不倦的叮嘱,一般这些,在哪些处于叛逆期的孩子看来都会十分的不耐烦,不想听。

    木棉看着这些,微微的催下头,似乎有点羡慕呢,也不知道是原主自己的感觉还是她自己的,这就是亲情啊,不曾感受到的亲情。

    “你好,知道高一(2)班怎么走吗?”一道冰冷,不带一丝情绪的男音在木棉的头顶上响起来。

    木棉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询问她话的男人,他有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尤若深潭看不出丝毫的情绪,一头干脆利落的板寸头,身上还仿佛带着风尘仆仆,一身利落的军装贴切的穿在身上,显得格外俊朗,手中提着一个军绿色的行李箱,无一例外的不是昭示着,他是个军人,年龄看起来也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

    第一感觉,让木棉觉的这个男人有些危险,他身上仿佛带着一股煞气,他一定有亲手杀过人,秉承着,小心为妙,木棉面上表现得比较平淡。

    “我要去高一(2)班,你和我一块儿吧。”木棉走在了前面带起了路,从而没有注意到后面男子的目光。

    夏目轩提着他的行李箱跟在了木棉的身后,他其实不太会主动与人讲话,只是当他跨入校门起,不知怎的就像受到牵引般注意到了木棉,在热闹的开学之日,她显得格外寂寥,孤零零的怪可怜的。

    “我叫夏目轩。”板着个面瘫脸的夏目轩做了自我介绍。

    “何木棉。”木棉回过头望了一眼夏目轩,姓夏吗,高一(2)班唯一姓夏的,只有夏之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