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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上官睿挑眉，对自己造成的尴尬，视若无睹，“怎么？这点小事都不愿意？”
“不是……”司空聆歌支吾，真是跟上官睿解释不清楚。
“那就挑吧，挑你喜欢的。”
“……”
“……上官睿，一定要我挑吗？”司空聆歌脸色越来越红，声音细得快连自己都听不见了。
一面观察着造型师们的神色，一面拼命地朝上官睿使眼色，希望他收敛一点，别再当造型师们不存在，什么话都说了。
可惜，上官睿完全没有接收到。
脸色微沉，“怎么？还没嫁，就开始嫌弃，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做了？”
“……”司空聆歌，“你想哪里去了……”
“既然不是，那就挑。”
“……”
上官睿都这么说了，她不挑行吗？
司空聆歌环视了现场一圈，咬唇，硬着头皮，随便抓了一件。
“就……这件吧。”
“这件？”上官睿皱眉，摊开来看，不是很满意的样子。
“那不然……这件！”司空聆歌看都不看，给他换了一件。
“这件？”上官睿的表情，越来越嫌弃了，“太死板。”
说着，还当着所有人的面，翻来覆去，开始评论这条内*裤，哪里丑、哪里死板，穿上去会不舒服……
“……”司空聆歌听着，却雷得不行。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挖个地洞，把上官睿给埋了——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百无禁忌啊。
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自己讨论起这么私密的问题。
“这点小事都不敢讨论？”上官睿终于进入状况，注意到了司空聆歌的不对。
司空聆歌眼角抽搐：在众人面前讨论私密的事是小事，那什么是大事啊？
“连孩子有了，还这么害羞？”
“……”这不是害羞，是隐私好么。司空聆歌无言。
不过仔细试想一下，上官睿就算在没有人的情况下，她恐怕也没办法很自然地加入讨论……
“连挑个内*裤都这么害羞，以后有更亲密的事，需要商量的时候，该怎么办？”上官睿邪邪地勾着唇，似笑非笑，调侃上瘾了。
“……”司空聆歌一看他眼底那抹恶魔一样的笑容，就知道他不会有什么好事。
果然——
“对了，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要不要讨论一下，XXoo的事？”
“……”
“接下来要忙婚礼，最快也要到晚上9点才会有空，回家洗漱一下，十点……时间就定在十点半？”
“……”
“地点……床*上、阳台、浴缸……你随意选一个？”
“……”
“或者，我们试试家里的游泳池？小时候，我曾经看过爹地和妈咪……”
“……”
“姿势的话，等会儿我找原仰叔叔要本书，他那里肯定很多资料可以参考。”
“……”司空聆歌不知道原仰那里到底有多少资料供上官睿参考，她只知道，她现在好想打人……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同意我的方案了？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就来讨论一下，晚上用什么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