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算全心全意?

吴眉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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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

    “王爷……别急,别急……你可以去找你的小美人儿了……我走了……”

    然后,拼命地将他挣脱。

    可是,这时候的琅邪王,简直是要发狂了,到嘴的肥肉,不吞下去的话,也说不过去了,见她居然要走,一反手将她狠狠抓住:“甘甜……你刚刚说什么?”

    “王爷,我有点事情,要离开几天……”

    她几乎是大声叫出来的。

    震耳欲聋。

    琅邪王顿觉耳膜里鼓鼓的,一阵嘤嘤嗡嗡,不等甘甜说完,他忽然一用力,牢牢地将她搂住,嘴唇便覆盖上去。

    尽管甘甜早有准备,可是,男人的力气那么大,而且加上他这一把蛮劲上来,简直就像是一头发了狂的公牛,怎么都没法甩开。

    甘甜这才着急了。

    甘甜尚未挣扎过来,但觉身子一轻,双脚离地,他的大手已经将她抱住,一下放在了后面的床上。

    床啊,大床!

    琅邪王的床很大很宽敞。也很舒适,虽然没什么脂粉气,但有阳刚气。

    就是躺下去的一瞬间,她几乎挣扎着跳起来。

    可是,已经迟了。。

    他沉重的身子已经压下去。

    毫不夸张,那真是一座山一般的重量,甘甜但觉胸口一阵发闷,她身上雪白的狐裘已经被扯下来,重重地扔在一边……

    琅邪王喘着粗气,迫不及待。

    就算是白痴,也知道什么可怕的事情会发生了。

    甘甜的身子一软,就像是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道。

    琅邪王一松手,便去拉扯自己的衣服。

    就是这一瞬间,她忽然抬头,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背上。

    那是真咬。

    牙印几乎沁入了骨头里,鲜血立即流出来。

    几乎是活生生的,一小块肉掉出来了。

    琅邪王疼得惨呼一声,跳起来。

    疼痛,总是比*来得厉害。

    他满面怒容,就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猛虎,怒喝道:“甘甜,你干什么?”

    甘甜从床上起来,拉拉自己的衣服,理了理被他扑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好暇以整,然后,走到门口,淡淡道:“王爷,请不要太饥不择食了。你的美人儿,在外面等着……”

    琅邪王蓦然转身,果然,甘甜把门拉开了,看到段雪梅领着那个美少女,侯在门外。

    琅邪王的目光,几乎要杀人了。

    段雪梅和美少女,慌慌张张地跪下去了。

    “滚,滚出去……滚开……”

    二人急急忙忙地转身就走。

    这是琅邪王第一次露出如此狰狞的面容,就像一个即将要吃人的恶魔。

    甘甜似笑非笑,面带讽刺:“王爷,你是不是太过于破坏你那大仁大义的外表了??”

    他的手上,鲜血还在淋漓。

    一滴一滴掉在地上,他也浑然不觉。

    “我走了,王爷。”

    她出门。

    他恶狠狠地将她捉住。

    “你要去哪里?”

    她漫不经意,一点不害怕他那种凶残到了要吃人的神情。

    只要有敢于下命令的勇气,谁都可以不放在眼底。

    “我要离开几天,去办几件自己的私事。”

    他狠狠瞪着她:“你有什么私事?”

    “我怎么就不能有自己的私事了?”她笑起来,“王爷,你放心,我无非是离开几天而已,又不是要和什么男人私奔,你何必这幅表情?”

    他还是恶狠狠地盯着她身上那套绿色的春衫,还有腰上悬挂的锋利的匕首,以及那块圆球似的东西。他已经好久不曾见到她如此装扮了。

    心底忽然一紧。

    眉宇之间,一片阴沉。

    “甘甜,你到底要去做什么?如果你不说清楚,我不会让你去。”

    “王爷,我们的合约里,应该早就注明了,彼此不能干涉彼此的人身自由……”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不是干涉你的什么鬼自由,我是担心你……”

    “担心我?”

    她狐疑地瞟他一眼。

    牙齿,微微地咬着嘴唇。

    多好笑。

    担心。

    “王爷,你还是赶紧忙于生儿子的事情吧,不然,到时候,你叫周宏伟他们如何向天下人宣布??难道你要狸猫换太子?”

    他再一次伸手,企图将她搂住。

    可是,她那么机灵,已经闪身到了旁边。

    “王爷,请放尊重一点。”

    还有什么,比一个妻子对一个丈夫说,你放尊重一点更加讽刺的话呢?

    琅邪王的眉宇皱得更紧更紧了。

    “甘甜,我说过,我要你给我生儿子!!!”

    琅邪王重重地喘着粗气,竟然丝毫也不感觉羞愧,大声咆哮:“甘甜,你还好意思这么说我???你身为我的妻子,从来不尽妻子的责任和义务……我是个正常的男人,难道你要我一辈子做和尚,一辈子不近女色?”

    “哈哈哈,王爷,你可别给我扣大帽子,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而且,我也从未干涉你。你想怎样就怎样……但是,请不要在外人面前演戏,随时作出一副对我情深款款的样子,那样,真是令我感到极其恶心……”

    琅邪王的眼里,简直要冒出火来。

    甘甜想起喷火龙的表情。

    她忽然吐一下舌头,笑嘻嘻的:“王爷,你要随时偷吃就偷吃嘛,不用看我的脸色……而且,你放心,我还没有实力可以随时把你的小妾们生的儿子毒死……我也没那个打算……哈哈哈,再见再见……走了,我过几天就回来……”

    她转身就走。

    这一次,琅邪王没有再阻拦她。

    直到她的脚步快要消失在院子的门口了,他忽然冲上去,从背后,将她死死地搂住,声音那么急促,“甘甜……如果我不再找其他女人了……一个都不找了……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

    那时候,月色十分朦胧。

    甘甜是面对着月亮的,忽然间,泪流满面。

    “甘甜……我喜欢你……我发现,我很喜欢你……如果你肯给我生儿子,我就绝不会找别的女人了……我答应你,一个女人都不找了……你相信我,我答应过的事情,从来没有反悔的时候……”

    他这一辈子,也从不曾如此低声下气地哀求过任何人。

    更从不曾这样向任何女人表白过。

    此时,他的双手便是一把巨大的枷锁,让任何人都无法挣脱。

    那不是一个轻浮浪子在对人说无聊的话,对女人无聊地献殷勤,说假话,而是一个男人,在对一个女人,是一个丈夫,对妻子说出的承诺。

    那不是一个轻浮浪子在对人说无聊的话,对女人无聊地献殷勤,说假话,而是一个男人,在对一个女人,是一个丈夫,对妻子说出的承诺。

    那时候,甘甜竟然也迷茫了。

    许久许久,她都忘了挣脱那双铁箍一般的大手。

    对于这样的拥抱,她其实是一点也不陌生的,甚至一段时间里,非常非常的习惯,比她和夏原吉加起来的时光,更加亲密得多。

    那一段岁月,是用来欺骗的。

    在寂寞无聊的时候,聊以自慰。

    也曾经有人这样对待我!

    当然,得必须掐出后面那可怕的三天。

    只要掐掉了那饥渴交迫的三天,那一段,非常完美。

    直到身子被扳过来--直到那火热的嘴唇再一次欺压上来。

    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允许她挣扎,那么牢固地将她禁锢,就像订在墙壁上的一幅画。忽然很想很想,在她的身上烙印自己的痕迹。

    *,甘甜……

    间谍,奸细……

    一度那么纠缠的画面,变得如此的模糊。

    只想,无论是甘甜也罢,*也罢,都要在她的身上烙印自己的痕迹,让她彻彻底底变成自己的女人。

    *,再一次战胜了理智。

    她的身子再一次被他搂住。

    往里面,那是床的方向。

    是床。

    女人一旦失去了身子,意志便会被瓦解。

    就是这样啊,因为软弱,因为贞操,因为怀孕的威胁,因为各种生理上天然的软弱和缺陷……所以,一旦身子为一个男人所有,多么坚强的女人,也强硬不起来了。

    那时候,她甚至感觉到琅邪王的大手,先拉扯着自己腰上的那块包袱……

    要把一切碍事的东西统统都抛掉--就如她的羽翼,要被彻底地斩断。只要斩断了,便成为了俘虏,任他为所欲为。

    就是这一瞬间,清醒了。

    真的清醒了。

    她猛然用力将他推开,脚步不稳,气息也不稳:“放开我!!!”

    “甘甜……甘甜……”

    他的喘息,比她更激烈十倍。嘴唇上,还缠绵着她的甜蜜的味道。。。

    “跟着我……你今后,全心全意跟着我……”

    全心全意?

    怎么才算全心全意?

    记得朱元璋攻克元朝时候,有一个叫做危素的大臣拒不投降。朱元璋为他的气节所感动,礼贤下士,终于感动了这个大臣,让危素为之效命。

    危素曾做过元朝的参知政事、礼部尚书,主持过宋、辽、金史的编修。明朝攻占了元大都后,危素曾经跳井以殉元朝,被僧人救起没有死成。

    后来,朱元璋授予他翰林侍讲学士,弘文馆学士,曾经让危素为自己撰写《皇陵碑》,朱元璋看后不满意,弃而不用,自己亲自撰写。

    朱元璋对这位颇有才华的老儒始终不太信任,心里总不忘他是元朝旧臣,多次贬低甚至侮辱。